“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大白兔奶糖还搁在家里头呢。”
阮棠轻笑了一声,“说了大半天,原来是徐彦婚前出轨,把脏锅甩我头上来了。”
徐大伯母急了,他女儿还指望徐彦他姐给介绍城里的对象呢,可不能把这事搞砸了。“季家大娘,你可得想清楚了!你们家都信阮知青是清白的,那干脆娶回去啊。你们家敢娶,我们就信她是黄花大闺女。”
季奶奶不慌不忙,笑眯眯的。“阮知青这么好的闺女,我倒是愿意为我孙子娶回家,但是还得先问问阮知青愿意吗?”
阮棠没想到季奶奶借机将她跟季南烽的婚事给过了明路,真是一个慧黠的老太太。
阮棠真诚地朝着季奶奶鞠了一躬,“季奶奶信我,我就愿意。”
季奶奶开心地当场叫上了“孙媳妇”,一口一个,叫得徐大伯母脸都黑了,最后撂下话说别高兴的太早,等季南烽回来他一定不会承认这桩婚事,不要一个破鞋。
季家家风清明,季爷爷曾是村里的老书记,带着村人熬过了最艰苦的时光。季奶奶都亲自下场认了孙媳妇,不少村人都信了阮棠是清白的,背地里开始猜测徐彦是不是真的偷吃乱搞。
经此一闹,阮棠也没了心情看电影。她谢绝了知青们陪她回去,谁想,在半路上竟然遇上了李拐子。
隔着三步远,阮棠就闻到了李拐子身上令人作呕的霉味。
李拐子瘸着腿从稻草垛的阴影里走出来,一脸猥琐地上下打量着阮棠。
阮棠转身就跑,才跑几步,就被李拐子追上了。
李拐子阴恻恻地笑着:“棠棠,你竟然还敢当众拒绝我的提亲。我可是头婚,不嫌弃你二婚你就该偷着乐了。”
阮棠一时没忍住,干呕了一声。真的太臭了,不光身上臭,开口更臭,那陈年的酸腐味差点儿没将她直接送走。
李拐子瞬间脸黑,“臭婊子,你都怀孕了,还装黄花大闺女呢!你以为季南烽会娶你这个破鞋,别做梦了,乖乖做我的女人,把我伺候舒服了,老子留你一条贱命。”
你的脚不疼吗
李拐子说着就拿出麻绳,一瘸一拐地朝着阮棠走近,他要把阮棠绑了扔到稻草垛里办了。
阮棠操起带来的凳子就朝着李拐子砸去,刚甩出板凳,就被人从身后连人带凳得困在一个怀里。
“松手!”阮棠挣扎着去攻击男人的下半身,都被男人一一避开。
“身手不错。”季南烽拎小鸡一般地将阮棠拎到一边,“不过,还是别脏了手。”
阮棠这才发现来人是季南烽,她看着季南烽单手卸了李拐子的下巴,“不会说话,那就干脆别说话了。”
李拐子想嚎,想喊救命,一开口就流出了口水。李拐子指着自己的嘴巴,啊啊哦哦。
“真吵。”季南烽嫌弃地一脚将李拐子踹进了稻草垛里,李拐子爬出来啊啊哦哦地跪地求饶。
季南烽又一脚将他踢进了稻草垛,“果然听不懂人话。”这回李拐子终于听懂人话了,跪地求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季南烽冷笑一声,“既然听得懂人话了,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账,我媳妇是你能肖想的?”季南烽带着怒气的一脚,直接将李拐子踢晕了。
阮棠见再踢就要闹出人命了,赶紧去拉盛怒的季南烽。
季南烽怒火未消,整个人散发着肃杀的冷酷,头发丝都写满了生人勿进。“我要是没及时赶到,你就被这种人祸害了。他死有余辜,在村里都敢这么干,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阮棠可不想没结婚就做寡妇,伸手抱住暴怒的季南烽的腰,“你的脚,不疼吗?”
一句话,六个字,就让季南烽的怒火散了。
喔,原来她在乎他的脚,疼不疼。
还有,好软。
这点儿疼,算不了什么。但是他突然想起他已婚的战友炫耀过,战友说疼,他媳妇就会给亲亲抱抱。
季南烽低了声音,吐出一个字:“疼。”
季南烽怕一个“疼”字没有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真的好疼。”
阮棠好想骂一句活该,但是想到季南烽刚是为了他出气,硬是忍了。
“嗯?”就这样没了?没亲亲没抱抱?
季南烽从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双手托起阮棠的脸颊,“阮阮,我疼。”
阮棠娇羞地瞪了一眼季南烽,一个阮阮愣是被季南烽叫出了千转百回的意思,阮阮听着就像是软软。
“阮阮~~”
阮棠看着季南烽一米八七的大个儿叫着软软活像是要糖吃的大狗,被缠得没法,认命地踮起脚给了他一个香吻。
吧唧。
唇碰触脸颊的那一下,季南烽的心狂跳了起来,真他娘的软。
之前,因为阮棠挂着徐彦的名头,他克制着自己不动手动脚。现在,她已是自由身。他就是绑,也要将她绑到自己的床上。
阮棠亲完,甩手就走,季南烽也不介意纵着她的小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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