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那哪里是帮它们梳毛,她纯粹就是看小幼犬们可爱,挨个撸了一遍罢了。
一条黑色的导盲犬难过地看着骆芸的头顶说:妞妞姐,你是生病了吗?都秃头了。
本来遇见它们挺开心的骆芸:……
骆芸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头,怒气冲冲道:谁让你对着女孩子说秃头的,女孩子的头永不会秃!
小黑委屈巴巴地看着骆芸,小小声地辩解:秃头是病,得治。
骆芸:……
骆芸好气哦,明明她的后腿也受伤了,它们看不到,却只注意自己的头。
虎子也被一群导盲犬围观,它们仰着头好奇地看着这条高大的狗子,纷纷惊讶居然有狗子能长得这么高大,齐齐跑去问骆芸这是谁,骆芸往虎子身上一靠,洋洋得意地给后辈们介绍:来,都过来叫姐夫!
秋雪成办完入住手续后,就带着骆芸和虎子离开,它们与导盲犬们挥尾巴道别,导盲犬们依依不舍,骆芸和虎子却半点不见难过,大家都住在一个酒店里,总会再碰面的,没毕业的狗子就是黏人,还是不够稳重哇。
大会主办方给明思一家订的是家庭套间,外边有个小的会客厅,这里成了骆芸和虎子住的地方,秋雪成一边看房子一边惊叹道:“这地段的酒店不便宜,主办方怎么给咱们定了这么好的房间?这得多少钱啊。”
明一成笑道:“也许跟莫恩德他们家一样,也是赞助的。就算不是,他们应该能拿到折扣价,也说不定。”
秋雪成点点头,她去卫生间打湿毛巾,出来给明思擦擦她被鼻涕眼泪弄脏的小脸,小姑娘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一直握着骆芸的爪子,她想摸摸骆芸的伤口,可又不敢,只能不停掉眼泪。
秋雪成见着心疼,哄了会儿女儿就让她赶紧上床好好休息,一个小时的飞行旅途对小孩子来说也够累的了,比赛还有两天,他们可以趁此机会在附近溜达溜达。
当天晚上,他们仨口人吃了卤煮还有京城地道的驴打滚,明思情绪也缓过来了,吵着明天要喝豆汁。
骆芸一脸反胃,曾经她出差的时候喝过这玩意,哎哟那个难喝,差点没给她喝吐了,有人爱它如痴如醉,骆芸自问是享受不了的人。
如今听到明思要喝豆汁,她多想劝住孩子:别犯傻,你会后悔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秋雪成叫了早餐外卖,明思喝了一口特意为她点的豆汁,然后吐了,狂干三大口水都冲不走那味儿。
骆芸笑得腿抽抽,对虎子说:看到没,这就是豆汁的杀伤力。
虎子一脸莫名,他嗅了嗅,目光落在桌子上那碗只被疼爱过一口的豆汁上。
秋雪成也不得已这个味儿,明一成更是接受不了,最后这碗豆汁儿被她倒在了狗盆里。
骆芸直接炸毛了,干嘛啊,这是不让她好好享受吃饭快乐啊。
虎子舔了舔嘴巴,突然走过去嗅了两下就狂喝起来,喝完以后意犹未尽地舔盆地,他抬头看向小狗子,目光疑惑,明明这么好喝,小狗子为什么如此讨厌?难道是她舌头坏了?
骆芸:你舌头才坏了呢!!
从这次以后,虎子爱上了豆汁。
这真是让另一条狗子崩溃的事情。
骆芸现在拒绝虎子对她亲亲,狗鼻子太灵敏了,实在接受不了虎子嘴里那个味儿。
冷落了虎子大半天。
残运会开始的前一天,他们一家五口出去逛街,走到早餐铺子门口,虎子又迈不动道了——他馋豆汁了。
看着虎子低头幸福地喝着买回来的豆汁,骆芸内心纠结,难得虎子有个特别喜欢的食物,她怎么能自私的让他放弃呢。
骆芸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心情复杂地看着吃得特别幸福的狗子,男朋友有个与自己相反的爱好真是太折磨狗了呜呜呜。
骆芸看向隔壁卖老式酸奶的,要不然她干杯酸奶压压惊吧。
就在骆芸磨着秋雪成给自己买酸奶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俯冲下一个黑色的大家伙,那猛禽来势汹汹,翅膀宽长,双爪巨锋利,如鹰一般,吓得周围人抱头躲藏。
秋雪成也吓得大叫一声弯腰护住骆芸的脑门,生怕老鹰在给妞妞开了瓢。
然而等那猛禽飞得近了,大家伙才看清这哪里是老鹰,明明是只灰鹦鹉。
灰鹦鹉显然活的很不好,毛发脏污,眼神混沌,骆芸看着好像比前两天瘦了一圈。
灰鹦鹉直接落在秋雪成的背上,低着头往里看骆芸气愤地咆哮:“我的果子呢?我的果子呢?快给我果子,嘎嘎嘎(你个大骗子)。”
美丽大方导盲犬
讨债鹦鹉
骆芸后腿受伤, 走路一瘸一拐,背上还得背一只大鹦鹉。
非洲灰鹦鹉的重量差不多有一斤,可这只灰鹦鹉在外边受尽了欺凌和饥饿, 体重疯狂掉,还受了伤,站在骆芸的背上蔫头巴脑的。
它红色的大尾巴缺了一块——是被猫挠的。
它两侧大大的虎皮眼睛有好几道出血的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