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它们的小爪子能够踩到的凸起。
这可怎么办?
骆芸犯愁。
她跑到大门口,把鼻子贴在门与地面的小缝隙处用力嗅,能够嗅到一点点韩洪钟的味道,还有一股略微熟悉的男人气息,骆芸回想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味道应该在什么地方闻过。
落雨趴在地上努力地回想,两条后爪不知不觉摆出摊平的状态,粉红色的肉爪垫暴露在空气中,从后边看,特别的可爱。
雨大妈打完麻将室散场,溜达到这片小别墅的时候,就看到邻居家门外趴着一条小金狗,好像回不去家了,正趴在门口郁闷呢,而一条小白狗正努力地扒拉着墙根,急切地想要跳进去。
雨大妈平日就特别好助人为乐,自从城南那片老姐妹出了名,风头一时无两,可把雨大妈羡慕坏了,都是一个城住着的,没道理人家能帮助警察,她们就毫无作为啊。
人不能服老,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有所作为。
于是,雨大妈在打麻将、遛弯、广场舞、姐妹淘购物逛街之余,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街上溜达、小区里溜达,就希望能发现点不法分子的蛛丝马迹,手里的老人机110是第一按键,儿子闺女都得靠边站。
热心的雨大妈还帮助邻里街坊解决了不少需要帮助的事情,在小区里的人缘那是杠杠的,就连物业搞不定的邻里问题都来找雨大妈商量。
如此热心肠的雨大妈,看到两条遇见困难的小狗子能不帮忙吗?
不能。
于是雨大妈悄悄滴、悄悄滴靠近了小金狗,在小白狗发现情况不对准备冲上来的时候,她抢先一步把小金狗一把抱了起来。
骆芸被抱起来的时候吓得一激灵,她回忆的太投入了,因为味道实在是太过久远,她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只能在记忆的海洋里仰泳了好几圈,好不容易抓到点感觉,关键时刻突然被抱起来,那点感觉也没了。
骆芸警觉回头,入眼一张胖乎乎,布满皱纹的慈祥面孔,龇起来的獠牙立刻被她收回来——好险,差点没一口咬下去。
雨大妈见小金狗凶巴巴地回头要咬她,结果看清自己后,又立刻收回牙齿,心里觉得这狗真不错,通人性,知道好赖人,自己这么突然地把人家抱起来,肯定吓坏小家伙了。
雨大妈双手抓着小金狗的腋下,慈眉善目地说:“离家溜溜,被关在门外了吧。你主人也真是,这么不小心呢,多漂亮的两条小狗子啊,纯血的京巴值不少钱呢,要是被偷狗贼看到可不得了喽。来,奶奶送你回家。”
骆芸:???
不等她想明白,就见热心肠的大妈单手托住她,走到墙根前直接把她扔了进去。
飞上天的骆芸一脸懵逼,寒风吹开她飞起的长毛,越过墙头的时候还能看到上边插满的铁栅栏,那些尖锐的铁木仓头擦着她的毛发而过,激出她一身的冷汗。
骆芸翻滚着落到地上,站起来时头昏眼花,她抬头看着高高的院墙,不到一会儿,看到雪白的虎子也被以同样的招势扔了进来。
虎子落地的时候,毛都炸起来了,高空落地可比锁降刺激多了,它俩的小爪子震的直发麻。
大妈还在墙外小声地说:“你俩安全落地了吗?安全落地了叫一声。”
骆芸怕大妈声音太大惊动屋子里的人,赶紧跑到墙根汪汪了两声。
雨大妈听到小狗子的声音,心满意足地背着手,美滋滋地离开了——今天又是做好事的一天,小狗子叫的多欢快啊,一定是感激她呢,真开心呀。
听到大妈离开后,骆芸赶紧跑回来,跟虎子确认了下自己所在的位置,这里位于前院,周围布置的十分雅致,冬雪落在观赏松上特别的有意境,草皮已经泛黄,但是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从薄薄的雪层里露出来。
骆芸和虎子不敢踩在上面,怕留下痕迹,他们垫着脚沿着墙根往屋子靠近,随走还用尾巴扫掉自己的足迹。
别墅是间二层小楼,前后各有一小院,在寸土寸金的京都这格局已经想当不错,一楼是大量的落地窗,看痕迹应该是后期装修改的,全楼玻璃贴的都是单向透明膜,所以这么大一片落地窗对骆芸来说都是摆设,根本看不见里面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屋主和韩洪钟到底在什么地方。
但是作为小狗,也有小狗的好处。
骆芸和虎子匍匐在地,虎子在前,骆芸在后。
虎子一身白毛在下雪的冬天不需要伪装,直接把头埋在毛里,挡住黑眼睛黑鼻子,基本可以达到完美隐形的效果,而骆芸爪子握俩花园里揪下来的叶子,也能完美隐藏在墙根处——这是大型犬绝对做不到的完美伪装。
俩狗子沿着花圃匍匐前进,竖起来的耳朵时刻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屋子应该做了隔音,但是这种程度的隔音根本隔档不住犬的听觉,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出来,骆芸仔细听,听出几声极为熟悉的发音。
花雅雅。
他们居然在谈论花雅雅?
骆芸和虎子行动立刻快起来,在靠近墙根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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