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的美好都被白片片破坏了,老大你一定在骗狗。
雪雪不相信:真的吗?老大真的在骗我们吗?老大怎么会骗狗呢。
它那么好的老大。
骆芸懊恼,大黄怎么这么聪明。
虎子见状,在旁边说道:是真的,药片吃掉后,吃肉肉更香。
虎子的突然佐证,立刻动摇了大黄,难道它真的猜错了吗?可是明明那么难吃啊。
雪雪不管,俩老大都开口了,说明这是真的,于是把被自己吐到地上的药片捡起来,狰狞着表情咀嚼,口水被刺激地流下来,等药片艰难地吃下去了,雪雪也泪眼花花,闷头进食盆狂啃,然后发出呜咽的声音:呜呜呜,老大大哥说的是真的,大黄你快点试试。
在三个小伙伴的保证下,大黄迟疑地捡起药片,一脸痛苦地吃完,再去啃肉……嗯,好像真的好吃多了呢。
外面的工作人员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刚才还以为自己要冒险强喂两条大狗呢,结果大狗们在另外两条犬的呵斥(?)下,居然主动把药片吃下去了。
不管如何,吃了打虫药都是可喜可贺的事儿,让它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还要做全身检查、洗澡、体外驱虫等等。
工作人员离开后,犬舍这边安静下来,天还没有黑透,秦冷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找它们。
在等待越狱机会的时候,骆芸看向旁边的虎子,干嚼药片面色不变的虎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忍不住问虎子:虎子,你吃药片都不觉得苦吗?
虎子晃了晃尾巴,想了想说:苦,可是必须吃。
在基地的时候,它们警犬每隔几个月就要吃一次打虫药,而且还要定期做体外驱虫,对这种味道已经习惯了——虽然这次是最难吃的一次。
虎子这是上辈子吃习惯了吗?
骆芸以头抢地,做狗好难哦。
虎子见小狗子那么痛苦的模样,凑上去舔了舔它,安慰道:不要害怕,这种药片几个月吃一次而已,明天保证肉肉还是美味的。
骆芸一愣,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把脑袋埋起来,虎子这么一搞,好像她是不爱吃药闹脾气的小孩,太丢脸了,她这么大只狗,能怕吃药?
骆芸砸吧砸吧还发苦的嘴,她不是怕吃药,是药太难吃。
四条犬吃饱喝足,趴在地上无聊地玩尾巴,聊出村这几天路上遇见好玩的事情,聊着聊着,话题就聊到飒飒身上,雪雪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人类把我抱的太紧,我一定要跟大哥二掐一虐它。
大黄皱了皱眉,担忧对方还有其他同伴,害怕乙方战力不敌,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想到下午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骆芸现在还在后怕,那个叫乌云的姑娘要测试虎子的能力,可她更担心的是虎子受伤怎么办?
她看向虎子,难得严肃地说:以后碰到那条狗,咱们还是绕着走吧,不要跟它发生冲突,而且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不必要的战斗还是尽量避开,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虎子站起来,望着被铁丝网割裂成一块块的天空,难得否决了小狗子的话,它摇了摇头说:如果我们还想留在这里,这场仗就避免不了,一个地盘不允许有两个势均力敌的犬,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我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停止。
骆芸听傻了,她跳起来,急道:为啥啊?这是为啥啊?又不是争族群首领,没必要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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