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通体温凉且性情大变,听上去倒是挺适合做柄只会杀人的刀。”
说罢,简淮羽的眼神便落在了简翊安的脸上,试图看出什么来。
可简翊安却只是微微一笑,像是听了个有趣的故事。
“这般厉害的毒药,我若是那些个妄图登顶的江湖人,只怕也会想去试一试。”
就算死了又如何。
这两年来他也听说过不少江湖中的奇事,若是真有此物,那些个人只怕早就已经为此争得头破血流了去。
“翊安说的也是。”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皇帝更为不爽,只能又提起一位故人来,“父皇走了以后,这宫里便空落落的,你不知所踪,誩辞也不在了。若是誩辞还活着,只怕也已经成家了。”
“誩辞”
许久不曾听到的一个名字在耳边响起,简翊安低敛着眉眼,试图回想起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可惜,岁月易老,他不记得了,也想不起了。
“或许他早就已经投胎转世,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了。”
两年多甚至快三年的日子,说长也不长,偏偏能让人忘却许多往事和故人。简翊安不愿在说什么,简淮羽也是如此,两人坐在那良久,直到日落西沉,外头的大监提醒简淮羽该歇息,简翊安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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