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弯着眉眼,话语很是平和有礼。
“我同你这个毛头小子比试还要挑日子?你别太不把我放眼里!”那老头气极了,一跃而起,向着宫晏这袭来。
宫晏眉头稍稍皱了皱,眼底涌现几分厌烦,但他没有避开,他抽出软剑一手挡住了那老人的攻击,随即侧过身子轻声道:“殿下在这继续喝茶便可,我去去就回。”
说罢转身便出了茶楼,那老头紧追其后。
待两人出了茶楼,整个茶楼这才从寂静中缓和。
“宫晏?他怎么会在这?”刚刚还在议论暗宫和罗刹堂一事的几人顿时后怕,起身便要离开,茶楼里的其他人也是立马作鸟兽散,只剩下简翊安一人坐在这,有些荒凉落寞。
“我说怎么动静这么大,原是那位爷又来了这。”
简翊安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先行离开,这茶楼上却是走下了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来,对方一路骂着走下楼梯,却没想到这茶楼内还剩了一人。
“哟,这位爷怎么还在这?不怕那阎王?”
女人挑了挑眉,盯着简翊安打量了一遍,有些意外。
简翊安没回应,只是低着头将那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爷还挺识货,竟是喝的金针银雪。”
女人动作自然地坐在了简翊安身侧,一手搭着脸端详起简翊安俊秀的面容来。
“这位爷还挺俊,以后多来如何?”
女人又忍不住调戏了句,简翊安还是缄默不语,这叫女人没了兴致,甩了甩手。
“你还真是没意思,怎么?若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难道还有反抗的余地?”
对方伸手就要触摸简翊安的脸,这时简翊安突然抬起眼,沉声道:“我同宫晏一起来的。”
此话一出,女人的手顿时停在了简翊安的面前。
对方眯了眯眼,又瞧了简翊安的穿着打扮,并未想到他是和宫晏一伙的。
“宫晏竟是真的与皇宫有了勾结。”
女人站起身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你是皇宫里哪位大人物?传闻竟是真的?”
“什么传闻?”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激动与困惑,简翊安问了一句。
女人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此事太过于荒唐。
“早就听闻宫晏也插足了宫里的事,暗宫与罗刹堂这事他做得很绝。不过我就好奇了,你给了这位天下第一什么东西,竟是叫他这般效忠于你。”
女人缓缓俯下身子,望着简翊安那闪避的脸,不住思索,话语猜疑,“要知道,这位天下第一可是什么都不缺。所以到底是什么?你不如说出来满足一下我。”
简翊安被对方看着,浑身不适,对方那双眼睛太过于明亮,就好像要将他肮脏不堪的身子瞧个透彻一般。
他能给什么?他又有什么可给的?
简翊安咬着牙,不愿开口。
自轻自贱的是他,他是自愿雌伏于对方身下。当然,他不后悔。他所拥有的实在太少太少,所以用他自己去换取所求,倒也是笔可遇不可求的买卖。
心腹
宫晏从外头回来正好打断了女人的逼问,手中的软剑还带着些血,男人随手甩了甩又收回了袖子里。
“殿下,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在女人面前宫晏也没有避嫌,简翊安的身份也是立马被旁人知晓。
“殿下?皇子?真没想到啊,宫晏你也要掺和这宫里的事?”
女人走向宫晏,满脸都是惊愕,“我就知道你这位爷迟早会做出荒唐事来。”
“荒唐事?有多荒唐?”
宫晏瞧着女人,直接说出了其的名号,“顾三娘,许久未见,我还以为你不在这茶楼。”
“这是我开的茶楼,我在这难道不对吗?”
顾三娘乃是东越人,其祖上迁至西凉,随后又是在江湖定居,侍奉武林盟主至今,地位并不低。只是这顾三娘虽然是那顾家的小女儿却不喜江湖之事,带着满箱的真金白银便来了这穷地方开了家茶楼过闲散日子。
“顾三娘,我来这我便是客,你这般对我的人追根问底反倒是无礼了些。”
男人轻笑着将简翊安扶起,从袖口掏出两枚铜钱放在了桌上。
“哎宫晏,你说旁人不知我这的东西的价钱也就算了,你喝了我的金针银雪还就给我两枚铜钱?”
顾三娘仰着头调侃了句,这下轮到简翊安觉得丢人了去,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那两枚铜钱旁。
“金针银雪确实贵重,但你这的放的有些久了,且金针银雪其实最好的应是存冬雪沏之,而不是山泉之水,会稍显腻味。”
简翊安说得顾三娘一愣一愣的,但不等她反应,简翊安便起身走出了这茶楼。
“嘿,这宫里的人还挺会喝。”顾三娘自己倒了一杯饮尽,就尝出了个茶味来。
“好了,我知道你喝不出他说的。”
宫晏自己也是一样,喝什么东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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