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去。
春花被戳的那处瑟痒,自然地收紧,保护它。
"世…世子爷,为何戳春花哪里?
"它已吃过阳根!"
宗经灝本是想试探它。那知,被戳几回后逼,它便松开嘴,她的身子已代她回答了。而原本他要说出口的问句,都变为肯定句了。肯定后逼不止一两次被肏过,若不是,她回应不会娇弱中带着嫵媚。
她微微地待在他怀中点头。
"嗯。"
"这样便好了。"
春花听见他的说话,很想问为何是好。当她欲想开口问时,他又是一句:
"翌日,开始你便与一眾舞伎排舞。"
"但,但是,春花要照顾您家中的长者,可,可未必有空间去排舞。"
他听见她如此纯良得如愚笨般的回答,他先是诧异,再咧嘴狂笑,其后搓着奶道:
"哈…哈…哈,如江叁爷的话,即使施恩候府的人死绝了,亦不到我去巨鹿候府去借人。"
"嗯…嗯…那为何要…要…?"
「要她来」这叁个字她已问不出口了。
因为经过方才他的说话,本来是她揣测又想逃避的事情,又被赤裸裸地,毫无地遁地被唤起来,要她面对。即使,她被叁爷再次拋弃,千转百回之后,她何尝不会再为他寻千个万个借口,来解说他要她来这里的藉口,是被逼,是不知情,是好心,是无奈,是……
明明隐若中知道,他是全盘是知晓,她来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她仍是不想责怪他,想活在自个儿编织的谎言中。偏偏,此时,她想躲避之处亦没有,便被他无情地刺穿。那,她的逃避算甚么,是她自作自受,是过于美化他,是她想要一个救赎,而演变已成的凄凉吗?
何等可怜啊!
"k想如此刻般肏你。"
他松开搓奶的手,并捏着她下巴,抬高小蛋脸,要她与他四目相对。
"而且,有事要你为我做。"
然后,邪魅一笑。
这样,由低而上仰视着他,看着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春花痛得以为眼珠打过转,泪水会悄静无声地落下。但是,却是没有了。被叁爷拋弃,被世子爷羞辱,过往的她,会流着泪水,痛苦地渡过。经歷这一切,原来她连想流泪的心亦没有了。
眼泪是会有乾涸的一天。
他放开她的脸。
"上去吧。准备为我沐浴。"
她没有过多情绪去伤春悲秋,因为她仍要面其后要发生之事。
"是。"
原本圈抱他的柔荑,她改为搭在他的肩膊,借着力,缓缓地让小逼把坚挺的硬物吐出。
「卟噗」
终把扰她心扉的恶棍吐出。
她腿软软地走离他的身旁。
他欣赏及享受美人的姿态,却是未去到要虐待她,见她跌跌碰碰地走离浴池。他从后一手把她抱起来,与她一道步出浴池,并把她带到池边的矮凳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细盘子,内里盛着几颗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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