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双腿,侧坐着,任由滚热的精水逗留小逼里。
"可以上来了。"
马车外传来一阵骚动,其后,便有一婢女恭谨地掀开帘子走进来,挺直腰姿跪坐着在帘后,向着春花问好:
"春花姑娘,安好。奴婢小昭,是世子爷派小昭来为您引路。"
小昭是一名看上去年有十四,十五的秀气姑娘。
"你唤我春花便可,不用加姑娘。"
"不可,您是世子爷的客人。小昭不敢冒犯。"
"不是的,我跟你同是…"
春花一度懵然了,不知如何讲解自个儿的身份,是家妓,还是婢女。此刻,她于他而言是何人,她亦不清楚。家妓,她是被他叫来服侍长辈的婢女。婢女,她当刻的情况更像一个家妓。重要的是,这两个身份何以能配上姑娘的称谓。
"春花姑娘,若你可走动了,容小昭扶您下马车。
显现对于身份上的纠结,仅有春花,而小昭是没有的。她是何总身份,亦是世子爷的客人,便不是她可以放肆的对象。
"咦,好,有劳你了。
春花心知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是没有可能,仅会出洋相。对于她搀扶,她都不好推搪了。
春花由小昭一步一小心地扶着下车,当脚上发力,要完全支撑身子时,她对于刚才没有推却她的好意,心感兴幸。因为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双脚发软,打着颤去支撑身子。若没有小昭的作扶,必定跌倒下地,尽出洋相。
春花由着小昭侧着身子,站定在门前望一眼,便随她的领扶,踩踏门前的石阶进入二进门,正式步入这一座私苑里去。
当中春花品嚐到的滋味是如何,她都已分别不出来了。不管,身处何方都有着一个巨大,华丽,精美的笼子困住她,让她拖着酸软的身子,默默地随他人的指示而行。
即使,它是多画栋雕樑,园景绿油,装潢华致,她都无心观赏了。因为它再美,于她,仅是窒息之地。
浴房
门外的婢女看见她俩的到来,便自觉地推开浴门,请她俩进去。
春花随着小昭扶进散发着雾气的浴房里去,迎面看见一道屏风,她俩绕进去,便看见有一人裸着身子,脸向屋顶,双手张开搭在池边,泡浸在一个可容纳百人的浴池里。
宗经灝听见动静,调过头看着她俩,佇立在他前方侧边的浴池方角边。
小昭看见这样的局面,把头按得低低,识趣地默默松开搀扶春花的柔荑,向他福身告退。
宗经灝看见,罢罢手,以示她离开。然后,又把目光看向春花。
过来。
是。
春花解下所有得衣衫,光裸着身子,拖着脚软的步伐进入浴池,晃着两囤白净净的奶子,扭着幼幼的柳腰,来到他身旁。她不待他出声,便把那根软下身的肉茎扶妥,分开双腿顺着它着坐下去,让那两张被干得嫣红的花唇被撑开,把它吞咽下去,而那些仍未流尽,又浓又黏的精水便被再栓塞在狭窄温热的小逼里。当她把肉茎完全吞妥,并安坐妥当在他大腿之上后,她便捉起他的大掌,温顺地把一隻嫩奶送进他手中握着。她侧依伏在他胸膛,圈抱腰腹。犹如情人般的亲暱,又如主僕般的恭顺,一切她都顺着他而来。
宗经灝对于她一连串的动作,他没有作任何表态,却是默默享受她的讨好。
抬起头来。
嗯世子爷。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温顺,真是把他抚顺得多欢快及舒服,看来刚才的操弄让她彻底看清,在这里,仅可顺着他而来,不可再耍滑头及小心思,才可以。他眼中的谋算可又多了几分,大掌不自觉地收拢。
嗯痛世子爷。
看,明明痛得她泪珠也要飆出来,亦不敢要他松开,或者挣扎逃开他的胸怀,只敢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摇晃着小脑袋,软声哀求着。
他才渐渐松开收拢的大掌,轻力搓揉它,彷似安抚那只受伤害的小奶兔般。
嗯嗯
春花被他这样对待奶房,便惊得小逼一时夹紧,一时松开阳茎,把它扰得缓缓胀大,让一件软物成长为硬物,把两片花唇撑开得如鹅蛋般大,嘬紧硬肉,令它痒。它一痒,他便自然地想摆动腰腹,他用空出来的大掌握紧尻肉,拧紧奶房,精腰往上捅动几回,来止痒。
啊啊啊轻点
"啊…啊…啊…!
当他止了瑟痒,她已被他操得呜呜地伏在他怀中喘息,小逼既酥酥软软,又是痒痒酸酸的,想他再捅动几回,他已罢手,不再动起来,便这样让火热又粗硬的肉棒捅在小逼内,让嫩肉对它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嘬又是咬,他一脸享受。
然而,她,却被操来了兴致,又不得他再操。春花瞇着眼,收摆双腿,夹着精腰,望能得到更多。
他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意,却不理会,刚刚才泄完一次,他不急于第两次,况且,他还有事要问她。大掌缓缓私到后穴里去,粗长的指尖试探般的戳几回它,居然,能让指尖头戳进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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