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说话转头便忘?”
虞沛忍不住笑:“这是一件事吗?”
“怎么不算?”烛玉拉近她,也笑,“你方才可打疼我了。”
“这么疼?我瞧瞧打成什么样了。”
虞沛挣开他的手——这下倒不费劲儿,稍一用力就挣脱了。
她戳了下那已变淡不少的红印子,语气有些夸张。
“伤得这么重啊,要是叫那老古董看见了,岂不得要我性命。”
烛玉原本只打算与她发科打趣,直至她将手搭在了肩上。
力度很轻,像春日的柳梢儿拂过肩头,落下一阵微弱的痒。
那点痒意没有消失,反倒随着她的动作钻入骨头,游走在四肢百骸。
白日里下过的雨返成了闷热湿气,充斥在房间里。
连呼吸都变得潮热。
在那酥麻延至腰眼的瞬间,烛玉忽抬起手,一把握住她的腕。
“可以了。”他喉结上下一滚,压低了声儿,以掩住哑色,“药涂好了。”
虞沛没觉出他的异常,还在继续揶揄。
“可以了?这么重的伤,恐还要学两道治疗诀,帮你——烛玉,你怎么了?”
她躬伏了身,去瞧他的耳朵。
“为何在抖,还有耳朵……”
感觉有些红。
也不知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缘故。
可不等她细看,烛玉忽将手伸至她背后,往前一带。
虞沛一个不稳,跌坐在他腿上。
她没能再看见他的脸——他将她整个儿圈进了怀里,双臂收紧,脑袋靠在她肩上。
“沛沛,”说话间,他的鼻尖儿时轻时重地蹭过她的颈子,“别闹我了。”
虞沛被那痒意掐得浑身一抖。
虽然知道龙血对身体有影响,但他怎么这么烫啊。
身子灼热,气息也烫。
她憋了半天,才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我觉得,你可能要祛祛内热。”
烛玉低笑出声。
良久,他才开口问道:“沛沛,我上一瞬才说过的话,你是转眼便忘得干净。”
虞沛眼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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