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拔得挺干净的。
白淑华颇为认可的点点头。
下一步就该翻地了。
这也是要在下雪之前干的,土翻起来,下了雪才能冻死地里的虫卵。
这就是为啥说瑞雪兆丰年。
可她家劳动力有点不足啊。
最后她还是看了眼旱厕,真的只是一眼,差点撅了。
她以为最差最差的旱厕也是挖个洞,上面放两块板子。
没想到直接是实地。
不懂啥意思吧,就是弄一块地,四周稍微围一下。
就没然后了。
这样的厕所稍微用用,就没法下脚啊。
白淑华直接憋着气回前院了,将这件事记下,回头一定要跟爹娘建议一下,最起码弄个普款旱厕。
无形中拉低了她对厕所的要求。
“娘,你回来了!”
白淑华待得有些困了,实在太无聊了。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所以看到白母过来很是惊喜。
白母将背篓卸下,“你爹呢?”
白淑华看向那卷窗户纸,“回去睡觉了,也熬了一宿了。”
白母倒没埋怨,“那我去问问窗户门做好没。”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白淑华也知道这是正事,不能拦着。
干脆拿起窗户纸研究,用手摸了摸,很厚实,微微粗暴感。
稍微展开对着阳光,是透光的,但也没那么透。
听说这种纸还防雨呢。
她想到了后世的牛皮纸,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材质。
转而又想到,窗户纸好像古代就有了,不得不感叹老祖宗的智慧。
但该说不说,还是玻璃香!
最起码在透光这块,玻璃吊打窗户纸的。
至于坚固度,两者都半斤八两吧。
窗户纸有厚度,但也怕尖锐物品扎捅的。
玻璃也如此。
如今的玻璃技术很一般,很薄,块小,还不那么透。
白淑华将窗户纸再次卷好放进背篓,又巴拉巴拉别的。
剩下的有烟还有糖。
烟不奇怪,她一早就知道白母会买,怎么还有糖呢?
是给她和白小弟买的?
总觉得她想太美了。
“我的天啊!”
白淑华顾不得糖了,直接跑了出去,张着手掌接飘落下来的雪。
昨个就让他们全家担心受怕的雪还是悄悄来了。
无声无息的。
好在现在风很小,雪也小。
白淑华四处打量,也没什么东西能挡住门窗的。
万一一会起风了,麻烦就大了。
好在救星来了,白爹娘扛着窗户、门来了。
当然麻子爷爷也跟着来了。
这时候没人废话,时间就是生命。
三人先将屋里门安上了。
就剩窗户了。
“你家用窗户纸啊,打浆糊了么?”麻子爷爷随口问道。
白母懊恼的直拍脑袋,“我给忘了。”
白淑华自告奋勇,“娘,我去取面。”
浆糊是用面做的,这个她知道。
她也要为新家保卫战做点力所能及的。
散伙饺子
在白爹娘争分夺秒中,在麻子爷爷兢兢业业的技术指导兼实操下,窗户很快安装完了。
这时候雪还没下大,还是星星点点的。
“行了,你们赶紧熬浆糊湖窗户纸吧,要是被雪化水将窗框啥的都整湿了就不好整了。”麻子爷爷摆摆手就要走。
白爹赶紧去送客,白淑华还看到她爹拿了包烟。
她已经将水烧开了,白母快速下白面搅拌,“大闺女,别烧了,不能太热。”
很快面糊变得粘稠、凝固。
白母快速的将浆糊盛出来,直接送到屋外,让它尽快变温。
“爹、娘!姐!下雪了!”
白小弟顶着雪花跑回来了。
手里还紧紧护着篮子,里面应该是草籽。
“啊!窗户、门都整上了!”
白小弟嘴巴都合不拢了。
白淑华拉着白小弟一起和白爹娘粘窗户纸。
窗户纸都是裁剪好的,直接粘贴就可以。
用野草扎一个刷子,蘸着浆糊分别刷在窗框和窗户纸上,这样粘性更大。
“粘好了!爹娘,会不会冻住啊。”白淑华还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浆糊里有不少水分呢。
白爹很是松口气,终于在雪下大之前将房子收拾出来了,不容易啊,“不会。咱这窗纸是贴在屋里的,屋里烧了这么长时间炕,热乎的不行,而且下雪天也不冷,回头化雪才冷呢。”
白母附和道,“是呢,现在一点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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