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华和白小弟还是去捡草籽。
白爹娘他们却是要割野草。
这些野草下午晒晒,晚上要贪黑铺房顶。
原来白爹娘也在担心下雪。
能抢时间就尽量快点完成。
“爹,啥草铺房顶好啊?”白淑华问道。
白爹回答的很是无所谓,“啥草啊,乌拉草、芦苇啥都行,反正这种房顶一两年得弄一回,不行就换呗。”
“那一下午草能干么?”白淑华觉得时间太赶了。
这回是白母回答的,“稍微干干就可以,上面还得抹湿泥呢,最外层那层草不干被风吹几天也干了。”
白淑华理解再理解,白母的意思是不是屋顶是铺两层的,草、泥巴、草。
当然还有个最底层木板。
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新家保卫战
白淑华觉得白爹人缘真不错,晚上一下子来了七八个帮忙的。
人多力量大,有人帮着给草打捆,有的帮忙往房顶传递,有的帮着和泥。
在院子里的篝火和月亮照耀下,房顶完成的很迅速。
之后这些人又拉了不少土坯回来,用来垒灶台。
其实这个灶台下午就应该弄完的,可惜土坯不够了。
当时大部分队员都进山了,白爹也找不到人借,只能挺到现在。
白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只借了土坯,还借了一车木柴。
这些木柴不是用来烧火的,是用来围栅栏的。
剩的那点土墙也没推,直接用木棍贴着土墙钉在里侧。
围墙全部弄好,众人互相招呼着回家了。
白爹娘将人送出老远。
白淑华也有些睁不开眼了,每天早睡惯了,加上还在长身体,瞌睡很多,但她还能坚持,白小弟早就被白母送回医务室了。
“大闺女,别点头了(瞌睡点头),跟你娘回去睡吧。”白爹揉揉闺女的小脑袋瓜。
白淑华想揉眼睛,又知道不好,放下了胳膊,努力睁眼,“爹你不回啊?”
白爹伸出手掌感受了下,“老人说要变天,可能要下雪了,我就这烧炕,将火炕、火墙都烤干了。”
白母和白爹交代,“你往灶坑多填大木头,我不用太管,困了眯两眼,明早我来换你。”
白淑华有些清醒了,别小看那群老人,他们的天气预报真的很准。
他们有的会看云,有的却是身体不好,只要变天就腿疼,反正都有些技能在身上的。
白爹笑着说道,“没事,你不用早来,今个多晚了,多睡一会,明个你还得去镇上呢。”
“爹,那要是下雪了,窗户咋办啊?”白淑华指了指黑洞洞的两处窗户,还不止,还有门。
刮风下雪,雪就能直接进屋。
白爹苦笑,“也没办法,窗户、门还没做出来呢,我去催了,咋地也得明个下午,就期望这场雪晚点下吧。”
白母提醒了句,“院子里的火堆记得灭了啊。大闺女走了。”
白淑华被白母拉着,又有些迷糊了,眼皮子好重啊,快坚持不住了。
“算了,我还是送你们回去吧。”白爹突然蹲下,“大闺女爹背你。”
白淑华心里是不想的,白爹也干了一天活了,够累的了。
可还等她开口拒绝呢,白母就将她抱上后背了。
白淑华小脸靠在白爹宽厚的背脊上,立马安心入睡了。
之后她是如何回到医务室,如何进了被窝等等,她全是不知道的。
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炕上就她一个人。
不过屋里还是有动静的,地上篮子里那群小鸡崽还在叽叽喳喳的。
一骨碌坐起来,她衣服都没脱。
这在当地叫做囫囵觉。
立马趴在窗户前往外看,没看到雪,哈哈哈,太好了!
这下子不用着急了,慢吞吞下地洗漱,锅里果然有给她留的早饭。
她吃着早饭又去看了看小鸡,它们的饭槽子有食儿。
“别叫唤了,多多吃食好长大啊。”
想到小鸡炖蘑菇、油炸鸡腿、辣子鸡、白切鸡…
鸡的吃法是真多啊!
估计她盯着太露骨了,小鸡们都怕了。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们了,真是一群胆小鸡!”
白淑华吃完饭,收拾完又跑去新房了。
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不过没着急进去,站在大门口观察着。
昨天她虽然全程跟进修房,但因为天黑她并没有看清全貌。
如今的房子真可谓是“旧貌换新颜”。
不论是新做的栅栏、房顶,还是新抹的泥巴,都让这座老房子新上加新。
可惜美中不足,窗户、门还没装上。
白淑华看到烟囱还在冒烟,就知道白爹还在烧火,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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