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中的长椅坐下,从烟盒抽出根烟来,略略一思,又推了回去。游书朗今天烟抽得太多,如今嗓子已有些干哑。
他从公文包中翻出几页纸,是长岭制药与品风创投签订合同的影印版。
翻动纸张时,他又想起了黄启民的话:“也接触过其他投资公司,不是嫌长岭的项目没前景,就是想方设法的压榨咱们的利益,只有‘品风’给出的条件最优厚,他们在后期营销策略的设计上,也确实很有想法。”
“但是将‘20天内完成工艺优化’落在纸面上,您就不怕他翻脸不认账,让您付巨额违约金?”游书朗当时问道。
黄启民摆摆手:“他们先期已经投入了这么多,没道理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再说,如果他们真翻脸不认账,把我逼急了,我就把未完成的工艺交给他们,想让我赔钱,门儿都没有!”
沉默半晌,肥硕的老人又叹息一声:“话又说回来,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们整个团队花在这个项目上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回忆就此打住,游书朗将影印件往长椅上一抛,还是摸出烟来咬在齿间。
“樊霄,你到底想要什么?”游书朗沙哑的声音在早春的风里,脱口便被揉碎了……
游书朗回到新居,脱了外衣和西服,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刚刚接触空气的红酒,还带着酸涩的口感,一口干了满杯,游书朗也未能消愁。
放下杯子,他向卧室走去,边走边扯开领带,站在衣柜前解开衬衫扣子,刚想换上睡衣,手蓦地停了下来。
他回头环视了一下房间,目光寸寸审视,又思忖了片刻,才拉开衣柜的门,慢慢换了衣服。
出了卧室,游书朗打了一个电话。他做办公室主任这些年,招待宾客是日常工作。宾客的嗜好不同,有好阳春白雪的,便就有喜欢下里巴人的。
对于这些喜好,游书朗都要安排的妥妥当当。
他拨通了一个熟识夜总会的内部号码,三言两语便叫了个鸭,在被问到偏好时,游书朗轻咳一声:“瘦一点,奶一点,皮肤白,爱撒娇的。”
人来的很快,不过半个小时,门铃便响了。
游书朗紧了紧睡袍的带子,走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漂亮的男孩,目测刚过二十,额头上还爆着几颗青春痘,用厚厚的粉底遮着。
男孩见到游书朗眼睛一亮,手搭在门框上撩人:“哥哥,是你叫的人?”
“进来吧。”游书朗转身走回客厅,拿起红酒问道,“来一杯吗?”
男孩香气缭绕地飘到游书朗身边,往他肩上一趴,幽幽地说道:“哥哥喜欢做前喝酒?可我喜欢边做边喝。”
游书朗回眸瞧他,伸手在他的脸蛋上拍了拍:“好,那我就陪你边做边喝。”
男孩很久没遇到过这种优质的客户了。他有些上头,一把抱住了游书朗的腰。
“哥,我来之前洗过澡,也自己弄了,可以直接来。”
游书朗喝了一口酒,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够搔的,去趴好吧。”
男孩很乖,踮着脚尖儿在游书朗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边脱衣服边向卧室的方向走去。他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淋漓尽致地展现着自己最优越的资本。
没一会儿,人已经趴在了床上,无论动作还是线条都让人血脉喷张。
游书朗慢慢的向卧室走去,刚行至门边,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双目蒙上一层冷意,游书朗并未理会扰人的铃音。
脚尖顶上床沿时,游书朗将手放在一团绵软上,轻轻地抓了抓。
刚刚停止的铃音,无缝连接的再次响起。游书朗依旧没理,开始拉松自己的浴袍腰带。
嘣嘣嘣,玄关响起巨大的敲门声,继而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门板被摔得山响,下一刻,游书朗就看到了愤怒的樊霄。
果然!
他抛了件衣服,盖在受到了惊吓的男孩身上。然后才懒懒地看向樊霄,不咸不淡的问道:“有好戏为什么不继续看着?你不是喜欢监控别人的生活吗?”
堵在门口的樊霄脸色铁青,他握在掌中的手机屏幕上,此时此刻还在显示着这个房间中的画面。
游书朗瞟了一眼他的手机,话音冷硬:“角度和清晰度都不错,这样的摄像头樊总装了几个?”
啪的一声,手机屏幕被按灭,樊霄眼中的狞恶清晰可见。
很少情绪外露的他,已经习惯了在自己的身外套上一层壳子,无人可以触及到真实的那个自己。
可现在,樊霄看向床上外在条件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男孩,再坚硬的外壳也遮不住他的怒火和恶念。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烈:“还不滚?”
男孩经常被捉间,早有经验,又看出樊霄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赶紧翻身下床,手脚麻利地穿起衣服。
“你别急。”游书朗温声,“没人能伤害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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