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话,我名苗千语,在师门排行第五,那天……那个,是我大师兄,苗千千。”
崔述皱眉,“那个?”
舒念暗道您这么大人物纡尊降贵大半夜还跟着我,难道不是为了解药?如今还装什么装?“就……那天打伤苏小公子那个——”那个二百五。
崔述抿唇不语。
舒念深恐他一个不高兴,自己小命难保,急急解释,“不是我不给苏小公子解药,我是当真没有,苗氏一门都是各自修行,苗千千做的东西,慢说是我,便是我师父亲至,一时三刻也未必能解——”
“各自修行?”崔述左手一抬,掌间明晃晃一支烛。
这可真是顾了头顾不了腚——舒念连连摆手,“这个真的不是,这个是我师父做的。我实在也不知这蜡烛为何会无火自燃——”
崔述唇角一动,勾出一个艳丽的弧度,“哦,原来这支蜡烛会无火自燃。”
舒念一滞,直恨不得把刚才说过的话都吞回去——想来崔述若早早到了现场,必然早已跟苗千秋一般模样中毒倒地,如今他既是好好站在这里,自然未曾见到自己毒杀苗千秋——如今一句话反倒坐实了自己越狱杀人这一堆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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