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吃斋念佛,很有善心,她侍候老太太,老太太待她极好。”
“她没同你说她同那家姓赵的公子已经私定终身,她回京后,赵竖本来找她,拿着她给的信物,她翻脸不认人。”
闵谦惊讶,“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先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事实,我们已经派人去武清县调查,魏玉如果不承认,可以让姓赵的公子来和她对峙,。”
闵望柷说;“我们不是觉得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主要是看人品,所以这桩婚事我和你母亲商量了,算了。”
“可是我…我和她……”
“你和她什么?”
闵夫人问,“你们是不是已经越雷池?”
闵谦羞愧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既成事实……”
闵夫人冷笑,“好手段,木已成舟逼我们就范。”
◎他的心瞬间成空◎
“先奸后娶, 要想嫁入闵家,只能做妾。”闵夫人道。
“父亲 ,母亲, 做妾太委屈魏玉了, 魏玉卖到赵家时, 无奈与那赵公子虚与委蛇,她的心是善良的,几次说欠下赵家的恩情, 待来日报答, 魏玉不是个没良心的人, 我和魏玉越雷池, 是我的错, 是我强迫她的, 她为了我,不惜被人诟病, 我怎能对不起她。”
闵夫人怜闵谦自幼丧母,对闵谦视如己出, 了解闵谦心软, 今日必得说个明白让他死心,他方能放下,不然记挂魏玉, 魏玉又有心机, 以后还不知闹出什么难堪之事。
说;“我可听说魏玉害堂姐魏四姑娘,把堂姐骗到信国公府, 魏四姑娘差点遭曹二公子玷污, 因为这件事曹魏两家夺了爵位, 魏玉不是你想象那么单纯, 你远不是她的对手。”
闵谦不敢相信,魏玉是继母口中说的那样,简直判若两人,
闵谦无话可说,闵家家风正,父母是断然不能答应娶这样的姑娘进家门。
派小厮去魏府,两人约了经常幽会的茶楼见面,魏玉带着丫鬟小鸾匆忙赶来听信。
两人对面坐着,闵谦低着头,魏玉问;“我们的婚事你家里同意了吗?”
闵谦有些难以开口,期期艾艾,“我父母…他们不太同意。”
魏玉如遭雷击,呆呆地坐着,半晌含泪问;“为什么?是因为我家遭了变故,你父母嫌弃我出身低?”
“不是,他们派人去武清县,你和赵竖本的事她们都知道了。”
魏玉没想到闵家打听到武清县,辩解,“可是我当时的境况,实非我所愿,我感激赵家人善待我,可是我和赵公子不合适,如果勉强在一起对他的我没什么好处,再说我喜欢的是你,我什么都交付你,你说过对我负责任的。”
闵谦盯着她,突然问:“你和赵公子的事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害你堂姐的事又怎么解释?”
魏玉一愣,闵家是怎么知道的,没有证据,她死不承认,说;“我没有害我堂姐,是曹家人做的事。”
闵谦虽说善良,耳根软,但是不蠢,看见魏玉眼中那一丝慌张,也就明白了。
对魏玉很失望。
心便也硬起来,道;“我母亲说可以答应你进门,但是不能做正妻,做妾。”
闻言,魏玉彻底绝望了,哭出声来,道;“闵公子,你听信传言,就定了我的罪,我辩驳也是无用,我对你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闵谦沉默不语,从前魏玉一哭,他不忍心,现在心里没什么波动,魏玉的哭,有几分真又有几分是假。
魏玉哭了半天,闵谦反应冷淡,魏玉心里越发绝望,哭着跑了。
魏府三房,魏玉跪在三老爷面前哭诉,“父亲,是女儿一时糊涂,可我已经是闵谦的人,传扬出去魏家的名声不好听,求父亲给我做主。”
三老爷魏经志恨不得打死这个女儿,丢人现眼,太大胆,失身于闵谦,还是主动送上门,焉能让闵家瞧得起。
压下火,问;“闵家不同意婚事,难道我魏家还能强迫闵家娶你,伤风败俗,丢尽了魏家的脸,我魏家还好意思替你出头?”
“女儿不能嫁闵公子,只有死路一条。”魏玉横下一条心。
“你要有这个志气,想死去闵家死,别在娘家死,害我魏家丢脸。”
添香回房中,屋里地上放着五六个箱子,景秋把东西装入箱子里,准备搬入新的府邸,眼看要过年了,皇上恩典,姑娘过了年再入宫,年后魏楚从新府邸进宫。
添香悄声对魏楚说;“五姑娘和闵家公子私相授受,现在闵家不答应娶五姑娘,五姑娘在三老爷哪里哭,要寻短见。”
魏楚鄙夷地说;“放心,她不会轻易死的。”
进宫前,魏楚还有一件心事,现在二房三房和大房分了家,二房和三房没有主母,内宅诸事还要父亲和三伯父分心,父亲现在是翰林院编修,不像从前无官一身轻,翰林院编修正适合父亲。
母亲死了多年,父亲一直思念母亲没有续弦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