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哭道:“楚楚,你如今是皇上的妃嫔了,只有你能救我们家。”
魏经贤怒道;“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害我女儿还不够吗?”
魏敏大放悲声,“四妹妹,我现在身无分文,被赶了出来,妹妹我若不救我,我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魏楚甩开她的手,心底无比厌烦。
魏敏拿绣帕遮住脸,觑着她,“妹妹现在贵为皇上妃嫔,你说句话,让内务府把搜去的东西的还给我,看在你我姊妹一场的情分上,你就帮姐姐一把。”
大夫人徐氏说;“官府限期我们搬家,我们往哪里搬,能不能容我们住一段时日,慢慢找房子搬。”
魏楚服了这母女俩,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鄙夷地看着魏敏,说;“你骗我去国公府,事先与曹周定下计谋,又骗我为你去梅园折梅,你我姊妹,我不曾得罪你,你为何这般对我?”
魏敏听魏楚已经知道真相,哭着说;“妹妹,非是我要害妹妹,都是曹周那个混账,他逼着我这样做的,妹妹就原谅我这一回。。”
“曹周逼你,你的什么把柄攥在他手里,以至于他威胁你害自己妹妹?”
“我……”魏敏吞吞吐吐,“你姐夫屋里的小妾小产,怀疑我从中做手脚。”
魏楚一猜便是如此,“所以你为了自保,同曹周合谋害你妹妹,你这种恶毒之人落到这般田地,老天爷还算善待你,如果信国公府不倒,你的所作所为被曹家人知道,下场会怎么样?你现在心疼的就是钱财没了,你做了不少恶事,就算赎罪吧,破财免灾,你这条命留下了。”
魏敏嚎啕大哭,“钱财没了,我留这条命做什么?”
魏敏这种人,报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她的钱财全没了。
魏经贤气恨地道;“你对你妹妹怎么下得了手,善恶终有报。”
魏楚对丫鬟说;“别让她们在这里吵吵闹闹。”
丫鬟们连劝带扯,把娘俩弄走了。
屋里肃静了,黄长裙问;“姑娘是怎么知道大姑奶奶陷害姑娘的?”
“许多事情过后想想也就明白了。”
“大姑奶奶为人凉薄,但是没想到做出这样的事来。”
魏经贤气愤,说:“以后我们二房和三房跟他大房断绝来往。”
“姑娘一个月后入宫,我们收拾新宅子,姑娘还能住上几日。”
魏家二房三房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闵府
大理寺卿闵望柷和夫人说话,闵夫人说:“谦儿和魏家姑娘的婚事他非要坚持,我们如果不答应,他心里难受,我看他对魏姑娘是真心喜欢,老爷看这桩婚事该怎么办?”
闵夫人端茶盅给闵望柷,闵望柷抿了一口茶水,说;“忠勤伯获罪,又起复,这没多久,又被贬为庶民,门不当户不对倒是小事,皇上的心思猜不透,容我想想。”
“老爷夫人,门外来了一个人,送来一张纸条。”
闵夫人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交给闵望柷,闵望柷看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念着;“武清县…”
小厮说;“来人说要了解魏姑娘,就去这个地方。”
魏玉趁着府里乱,带着丫鬟小鸾出府,乘坐小轿,在一家茶楼停下,魏玉下了轿,左右看看,走进茶楼。
闵谦等在哪里,迎上来,“你来了,你怎么出来的?”
“我们府里张罗搬家,正乱着,我就溜出来了。”
着急地问;“咱们俩的事怎么样?和你家里说了吗?”
魏玉觉得自己运气太差,如果她还是伯府的姑娘,这桩婚事十有八九能成,千算万算,没算到伯府在她议婚时倒了。
闵谦有些为难,“我同家里说了,我父母因为你大伯被削夺了爵位,比较敏感,不太同意这门亲事。”
魏玉急了,小声啜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我家里还不知道,若知道还不打死我。”
闵谦说;“你别着急,我立意要娶你,我父母面前我尽力争取,我求了我母亲,我母亲没把话说死,就说再考虑考虑。”
“我不能出来时候太久,怕我家里发现了,我先回去了,咱们的事我等你的信。”
为了掩人耳目,魏玉先走出茶楼,过一会闵谦才出来,两人分头走了。
魏楚闪身出来,看着两人一东一西。
“公子回来了!”
门口丫鬟朝里回禀。
闵谦进屋,跪在父母面前,“父亲母亲,儿子求父母答应了我和魏玉的婚事。”
闵望柷和夫人互相望了一眼,闵夫人问:“谦儿,你了解魏家姑娘吗?”
“了解,魏玉她善解人意,心地单纯善良。”
闵谦道。
“你知道魏玉在落难被发卖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闵夫人和颜悦色地问。
“我知道,魏玉同我说了,她被卖到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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