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上前跪倒,“太后容禀,臣女自觉没错,臣女自幼读列女传,若从了贼人,不肯反抗是对的,许多贞洁烈妇又何必苦苦相守,何不乐得快活,这世上男盗女娼大可正大光明,曹周敢明目张胆辱大臣之女,若平民百姓又当如何,如此嚣张跋扈,置于国法之外吗?”
“你胡说,我儿奉公守法,品行端正,你一个寡妇,行为不检点,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什么贞洁。”
邢氏就是个泼妇,仗势欺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魏楚也豁出去了,说:“寡妇就不贞洁了,信国公夫人此言差矣,信国公夫人可曾知道,曹周和金银胡同赵李氏通奸,把赵李氏的男人打伤,她男人羞愤而死,为霸占了一个刘姓的寡妇,逼着寡妇失贞,还有剪刀胡同钱麻子的女人,曹周硬是仗着权势,买断有夫之妇,还有为一个清倌人,设计陷害和这个清倌人两情相悦的男人,令人坐牢,曹周还占了人家店铺,逼得人家破人亡,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这个做母亲的又知道多少?”
曹周做下的这些损事,周劭是知道的,不知魏楚是从哪里打听的。
“你胡说,信口胡言。”邢氏本来是来让太后处置魏楚的,没想到魏楚说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太后,别听这贱人的,这贱人狡辩。”
魏楚说;“太后明察,我若有一句不实之词,愿承担罪责。”
没人注意,有一个太监进殿,朝邓朴摆了摆手,邓朴趁人不注意,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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