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都不放过,试问夫人有何脸面进宫同太后讲,京城传遍了曹家的这桩丑事,夫人还嫌不够丢人,还在这里闹,怕人不知道。”
邢氏高声嚷道:“我儿子祸害你们魏家女儿,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魏家的女儿勾引我儿子,一个婊子,给我儿子都嫌脏,她的死鬼男人我看就是她害死的。”
“住口!”
邓朴上前一步,“夫人莫要胡言乱语。”
魏姑娘的男人是皇上,这是对皇上大不敬。
邢氏这才看见邓朴,邓朴是皇上亲信,对邓朴客气几分,“邓将军怎么也在这里?”
邓朴道;“那日在曹府,邓某也在场,邓某可以证明,非是国公夫人口中魏姑娘勾引令郎,而是令郎迷昏魏姑娘对魏姑娘下手,信国公夫人如此口不择言,颠倒黑白,邓某奉劝你一句,此事闹大了,对你国公府不好。”
曹家吃了大亏,邢氏怎肯凭着三言两句,就放过伤害儿子的凶手,冷言道;“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与邓将军无关,我儿子被魏家贱人害的这么惨,我定要到太后面前讨要一个说法。”
魏楚心知,今日这事肯定不能善了,说;“我跟她进宫面见太后,陈述事实。”
二老爷魏经贤道:“我女儿没错,太后若定我女儿有罪,我替她顶罪,我同亲家进宫在太后面前辩白。”
邢氏轻蔑地看魏经贤,语气不屑,“你,一个没有官职的布衣,你哪里有资格见太后。”
魏楚安慰父亲,“父亲莫要担心,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女儿随她进宫,皇宫又不是龙潭虎穴 ,还怕她吃了女儿不成。”
“末将愿意陪魏姑娘进宫,末将当日在场,还可做个证人。”邓朴主动说道。
“我也愿意陪魏姑娘进宫,我也是当日在场的证人。”
众人寻声望去,周劭从门外走了进来。
邢氏冷笑,“小贱人勾搭男人有两下子,好,这贱人伤害我儿,周世子也是帮凶,便一同前往太后面前评理。”
一直没说话的忠勤伯魏经世道;“就这么办吧。”
朝周劭和邓朴拱拱手,“周世子、邓将军,魏某的侄女就拜托两位了。”
邢氏拉了大夫人徐氏,魏楚,周劭和邓朴跟着,一同进宫。
一群人来到慈宁宫,太监通禀太后,严太后有点纳闷,这些人怎么凑一起来见自己。
信国公夫人邢氏和忠勤伯夫人徐氏带头,后面跟着魏楚,周劭、邓朴,给太后请安。
严太后和颜悦色,“赐座”
邢氏和徐氏落座,魏楚站在徐氏身后,周劭和邓朴立在一旁。
严太后看看邢氏和徐氏,说;“你们俩亲家一同进宫,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信国公夫人邢氏抢先恶人先告状,“太后,臣妇告忠勤伯和夫人,纵容魏家女儿行凶杀人。”
“这怎么回事,忠勤伯夫人?”
严太后看着徐氏问。
到了这个时候,徐氏必须向着自家人,站起来,恭敬地答道;“臣妇长女信国公世子妻身子不爽,臣妇命侄女魏楚前去信国公府陪伴长女,信国公次子曹周对臣妇侄女魏楚行不轨之事,臣妇侄女义愤之下伤了曹二公子,信国公夫人拉了臣妇等来太后面前评理,求太后主持公道。”
徐氏话音刚落 ,邢氏先发制人哭开了,“太后,魏家女风骚,我儿被她迷惑,一时糊涂,没把魏家女怎么样。”
指着魏楚,“她差点要了我儿的命,一刀下去,把我儿命根子断了,我儿尚未娶亲,她魏楚太恶毒了,我儿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这往后就成了阉人了。”
邢氏口无遮拦,太后身旁的宫女们忍不住偷笑。
严太后的心里是偏向邢氏的,看向魏楚的脸色不善,“你就是伤了曹府公子的魏家女,一个姑娘家下如此狠手,曹公子对你企图不轨,终究未遂,你就把他人废了?”
周劭上前一步,说;“太后,此事不怪魏姑娘,是微臣把曹周打晕的。”
邢氏急忙说:“太后,您老人家看看,我就说这个魏楚平素行为不检,就连周世子都帮着她说话,我看他二人……”
周劭打断她,“信国公夫人,你污蔑本世子,你无凭无据信口雌黄,当日我住在曹府,在梅园里偶然看见曹周把魏姑娘迷晕,拖入楼里,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相救,他已经得手了,我打晕了曹周,否则魏姑娘也不是曹周的对手,太后要怪,微臣愿意领罪。”
“太后,你听听,周世子句句替魏楚说话,还说她们没关系,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邢氏恨透了二人。
安庆侯府是皇上的外家,也是未来皇后的娘家,信国公府是太后娘家的姻亲,自己人,一个是皇上的势力,一个是太后的势力。
严太后偏袒信国公府,对周劭说;“这是曹魏两家的事,既然周世子与魏家姑娘没关系,这件事与周世子有什么相干,哀家还是问曹魏两家。”
厉声道:“魏楚,你可知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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