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前我们姊妹几个里你的功课最好,先生最看重你,相信你这个继母一定能做好。”
魏瑾很有感触,“其实我再嫁为了父母,可是成亲后,你姐夫对我很体谅,包容,我觉得我的运气也不是很差,四妹,我希望你也能嫁个好郎君。”
魏楚低头,没有说话。
少顷,抬起头,笑说:“我会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
魏瑾想起,问;“我听说你们在宫里与人吵架。”
魏楚说;“三姐同武陵侯府的孔兰娇,裴相府的裴付文,兵部尚书府左秋芳吵了一架,后来是安庆侯府的周姑娘替我们说话,事情才没闹大。”
魏瑾说:“兵部尚书府左家祖辈同你姐夫祖辈连了宗,同姓左,我和左秋芳说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魏瑾婚后幸福,性情平和了许多。
“我们也不想得罪她们。”
魏楚在左府吃了中饭,告别魏瑾回家。
正午太阳出来,风停雪住,魏楚撩开马车窗帘朝外看,路上行人裹着棉衣,行色匆匆。
街上人少,街道两侧酒楼却生意兴隆,漫长寒冷的冬季人们都窝在屋里,呼朋唤友,围着炉火烹茶吃酒,京城主要商街的酒楼饭馆饭口时客满。
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往的人中如鹤立鸡群。
甘凤清也看见了魏楚,朝她走了过来,魏楚问;“你没回榆关镇?”
甘凤清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说;“在这里开一间酒楼怎么样?”
魏楚望了望四周,这一带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说:“我也正有此意。”
“你我成不了夫妻,可以成为合伙人。”
甘凤清望着魏楚,能陪在她的身边他不计较用什么方式,也不在乎以什么身份。
◎她的靠山是更大的金主◎
周劭和梅中岭骑马经过街市, 梅中岭勒住马,停在一家酒楼前,周劭看着家酒楼正在装修, 问:“梅兄, 这家酒楼有你的分子。”
梅中岭道;“这家酒楼没我的分子, 有我朋友的分子,我这位朋友是天下第一痴人。”
“这话怎么讲?”
“他喜欢一个女人,千里迢迢追随人家来到京城, 被人当面拒绝, 又出资同人家合开酒楼, 为了守护这个女人。”
“有如此痴情的男人, 这女人为何不嫁?”
周劭问。
“她的靠山是更大的金主, 女人啊, 无情之物。”
“梅兄,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 以偏概全,凭空揣测, 就说你, 是有情还是无情。”
“我自然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梅兄,自己个往脸上贴金。”
梅中岭说;“我就是一个凡人,不是圣人, 我这个朋友可是圣人, 富甲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眼瞅着脚下是深坑, 还往里跳, 我看这辈子是爬不上来了。”
“敢问梅兄,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把你朋友痴迷成这样。”
“你见过的,魏家四姑娘。”
周劭微愣,一时失神。
梅中岭说;“凤清这酒楼选中心位置,出手阔绰,直接砸银子买下了,为魏家四姑娘豪掷千金。”
周劭不似方才,情绪有点低落,半晌问;“我听说魏家四姑娘在北地开了几家酒楼,生意不错。”
“魏家四姑娘也是有些本事的,逃难到北地,买下一家豆腐坊,后来发展成酒楼,听说酒楼以自家出产的豆腐为主料,经营素菜,听说在京城租赁了一个小院,准备把豆腐坊开到京城来,供应酒楼。”
慈宁宫
孝章帝给太后请安,后宫妃嫔们都聚在太后宫里,期寄皇帝能看自己一眼。
太后见到皇帝,满脸慈祥,“皇上还没用早膳吧,天冷空肚子,吹了冷风,仔细身子骨吃不消。”
“儿臣用过早膳了,母后这几日吃的可好,睡得可安?”
“哀家老了,难免这病那痛的,没什么大碍,胃口挺好,晚上睡得香,皇上忙就不用老是往哀家这里跑了,一来一回,路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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