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微颤。
卢以清垂下头, 她清楚为了自己的安危,应该转身离开。
“在下没有任何心思?,只是有一场做了多年的梦, 想要问问夫人可知这梦是何含义。”
“恐怕不?能让公子如愿了,我不?会解梦。”卢以清还是说出了这话。
“嗯。”郑淮之放开了手, 自嘲般笑了笑,“是我唐突了,还请夫人见谅。”
听到这话, 卢以清知道自己该走了,可双腿像是黏在了地上,有些不?听使唤。
正是因?为她的犹豫, 郑淮之又道:“梦里的太阳照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看见一个倩影, 想要去追,走着走着,便下起了雨。那雨好大, 天都黑了,夜里的长安静悄悄的, 只有雨声在扰人。雨水溅湿了我的衣裳,不?, 是直接淋湿了我。可我知道不?能停,我若是停下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可那夜的雨太大了,我渐渐睁不?开了眼,跌倒在地上。后来……后来我醒了,还是躺在自家的榻上,他们都说前一日根本没有下雨,我也没有出门?。”
隔着面纱,卢以清的泪从眼角滑到鼻尖,那不?是什么旁的时候,而是柳安带她逃走的那一日。
没有一个人,没有人敢靠近丞相府,任谁都怕同丞相府沾上什么关?系。
可她藏在柳安的怀里,泪眼模糊中看见了一个身影,拼命的往她和柳安的方向追。那个身影倒在了雨夜中,当?时卢以清没有去想郑淮之的安危,那是她成为一个孤儿的第一日。
郑淮之笑了笑,“我不?为难夫人,只想知道……夫人这些年好不?好?”
卢以清微微点头。
“好!夫人过的好就行?。”郑淮之说完本想走,又转身道:“夫人在长安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卢以清仍旧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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