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杀的,下毒之人真是够狠的,害得小郎受老些罪。”
胡仪双眼寒光一闪,盯着张艾梅,说道:
“不妨事,下毒之人已被送入五毒洞,所受之苦不亚于元呈。”
“该的该的!”
好狠一女的,为了亲侄子,竟动用私刑,那五毒洞是女皇下旨建造,专惩一些大恶之人。
区区下毒谋害一位案抚馆小郎君者,何须处以极刑?
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公主殿下如此娇宠之人,况还从未行此之刑,你胡仪倒是越过殿下,用起五毒洞来。
陆艾梅拉过白泽双手,意味深长道:
“小郎君可要快些好起来,你是个大富大贵之人,莫要被人抢了先。”
“嗯?”
白泽被她握住手,十分尴尬。他扯回手,不知说什么,也听不懂她说什么。
“呵呵,小郎君还糊涂呢,望姑姑清明些才好,对吧?”
陆艾梅看着胡仪一脸菜色,脸上堆着假笑,也不再逗留,告辞回紫香斋。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很快,茶都没喝。
白泽摸不着头脑,问着胡仪:
“姑姑,她说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胡仪拉着他坐下,很是惆怅:
“往日你不争不抢,满心装着公主。如今遭此大劫,被人捷足先登,心里竟一点主意没有?”
白泽更加糊涂:“谁?”
“当然是那日顶了你,前去侍奉公主的小郎。他已被封为公子,你伺候公主十几年,不曾懈怠,尚且没被封赏,而他只去一日,便抵了你十年。”
元呈被下毒,她处死了下毒之人。只是凶手未免太过好抓,反倒不正常。两将相争,得了便宜的却躲入了紫香斋,她动弹不得。
“我中毒之后,馆长选了他,难道他贿赂了馆长?”
“不好说。”
胡进办事不力,却是她的男人,不可能背叛她。否则,她定要他尝尝五毒洞的厉害。
“你可想去会会那位公子?或者说做公主的男人?”
“啊?姑姑,你说话好······直白啊······”
做公主的男人·····················能睡到公主,固然是爽,哈哈哈!!!
他扭捏着:
“再说,也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啊!”
你方才不还说,他伺候公主十几年,尚且没有赏赐。
胡仪眸色深远,手指磨着玉镯,似是不舍般说:
“只要你想,姑姑自是能助你坐上公子之位。”
白泽喜笑出声:
“这敢情好啊!”
封为公子,不就是个小主子。还能白睡公主,天大的好事啊。风水轮流转,上天终于转到他身上了。
想他搁现代,蜷缩在十几平方的地下室里,没车没房,父母双亡,天天幻想着能娶到白富美。
呵呵~美梦做着做着,还能成真?那公主肯定不比他的白月光差!
血赚·········
胡仪见他喜笑颜开,一扫往日愁容。心里不是滋味,为何你偏偏一心栽在那个小贱人身上呢?
“是好啊!只不过都是利益换来的。”
白泽止住笑容,呆楞道:
“有利可图?”
“自然!你做了公主的男人,就是紫香斋的人,那便等于我也上了紫香斋的船。”
白泽恍然大悟:
“原来,她们是要拉拢姑姑!”
怪不得拉拢她,女皇身边亲近的女官,得了她助力,等于掌握了第一手资源。办起事来,更加方便。
“小侄糊涂啊,如若要姑姑受制于人,那不做也罢。姑姑,你给我弄出宫去,就没人能牵制你了。”
虽说她不是亲姑姑,短短数十日,却给了他前世不曾体会到的母爱,他心里始终是感激胡仪的,更重要的是,出宫后就自由啦,背靠大树,他可以为非作歹。
哈哈哈哈,到时候被一堆女人围绕,嗅着她们的芬芳,来个群p,多么香艳呀!
“出宫?万万不可,有你这句话,姑姑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也情愿。”
傻孩子,自你出生起,便被困在宫墙之内。这辈子,你是出不去了,只能在这宫中斗,也罢,左右也是要到她身边去的。
姑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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