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栖凤殿掌事姑姑,相当于现代企业里的秘书,也是个高管了。
有这地位,他干嘛非要单相思,他偏要换个人喜欢,上辈子没上过女人,一直打飞机。这辈子他的目标就是——睡十个女人。
哈哈哈,想通之后,白泽站起声,伸伸懒腰,回房吃饭!
紫香斋里萧华瑛正在生闷气,她踹开按摩的项其武,发脾气道:
“胡仪胆子愈发大了,尽然不许案抚馆送人伺候。”
离妍也是满脸愤恨:
“因为一个胡元呈,把案抚馆闹的鸡飞狗跳,还断了殿下的每日按摩,实在该死。”
清絮也附和道:
“是啊,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宫里是她做主呢!”
秋笛开口道:
“要奴婢说,应该上报女皇,治胡仪大不敬之罪。”
陆艾梅瞪了他们一眼:
“得了,你们,别火上浇油。”
萧华瑛不满:
“怎么是火上浇油了,她们说的对,本宫就应该去见母皇,难不成母皇能向着一个奴才?”
项其武忐忑不安跪在中间,没有一丝说话的权利。在紫香斋这段时间,他算是看透了,什么破公子,就是一个摆设。
连奴才都不如,封为公子,本该有六位太监伺候,一间院子独住。可他分到破败不堪的西南角,荒无人烟,只得一位太监使唤。
公主从没召见过他,更别说暖床了。
恰巧今日被召来按摩,还是个凑数的。
悲催啊!!!
陆艾梅对紫菱使个眼色,紫菱把项其武带出房内,遂才安抚着她:
“殿下,莫要意气用事,您马上迎来十七岁,也该为以后谋划谋划,何必拘泥于眼前享乐。”
秋笛道:
“大萧只有一位储君,皇位板上钉钉,必是殿下的。何须谋略?”
离妍翻个白眼,拉扯她道:
“你闭嘴吧你。”
秋笛语咽:··················
清絮凝眉,站出来说着:
“奴婢赞成姑姑所说,殿下幼时,女皇无尽宠爱您,何曾受过胡仪之气?倒是近年来,女皇有意疏远。今日胡仪所作所为,焉知不是女皇授意?”
陆艾梅赞赏一笑:“没错,咱们此时应该忍下这口气,拉拢胡仪才好!”
“姑姑意思,本宫不但不能生气,还得去看看胡元呈?”
“殿下自是不用屈尊,奴婢可代劳。此番看望意思不言而喻,料她胡仪定能明白殿下之心。”
萧华瑛点点头:
“嗯,姑姑言之有理,离妍你与姑姑同去。”
“是~”
陆艾梅与离妍带着四位宫女,来到凝玉阁时。胡仪正与白泽聊天,姑侄俩坐于院落亭中,饮茶,吃着点心,别有一番滋味。
“哟,胡姑姑,老奴给您请安。”
胡仪卖她面子,起身扶起。白泽也跟着起身,打量她们一排人。
“来的真是巧,可否讨胡姑姑几杯茶喝?”
“陆大管事,几年才来这一回,茶当然管够!”
白泽暗自窃喜,瞧瞧,女人之间的谈话总是夹枪带棒的,他乐得看一场好戏,涨涨见识。
陆艾梅面不改色,接着话:
“老奴平日伺候公主殿下,磨不开时辰。来了好几次,胡姑姑恰巧都在当差,好生遗憾。”
“那可真够巧的,老身伺候女皇几十年,竟混的连低等宫女都不如,每周休沐,还要去当差。”
宫里的掌事姑姑与一等宫女,每周都有一日的休息,不用当差,排好班,有人伺候主子即可。
呵呵~
胡仪暗暗想着:
在这儿凝玉阁住了十几年,也没瞧见你来拜访,也好意思说来了好几次。升去紫香斋,胡说的本领倒是愈发高超。
离妍见陆艾梅脸色一僵,暗道胡仪果然是个老狐狸,嘴上也不服输。她插话道:
“元呈小郎,看着气色见好,身体应该无碍了吧?”
“嗯?奥·····无碍无碍!”
白泽郁闷,怎么话峰一转,扯到他身上了。
陆艾梅接过后面宫女各自抱着的礼盒,笑着说:
“那就好,公主惦记小郎,特意差我等来看看小郎,喏~这些啊!全是上好的滋补之物,元呈小郎可要多补些。”
离妍跟着说:
“是啊,元呈小郎,你不在这几日,公主时不时提起你,想着你的手艺,念着你的好呢。”
白泽望着胡仪,这礼物不知该不该接。
“傻孩子,望我做甚,公主赏你的,还不快快接下。”
“哦,谢公主赏赐。”
张艾梅:
“元呈小郎,何时回案抚馆呀?”
胡仪接过话:“元呈,身体余毒未清,还要养几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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