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耽搁了。”迟客深尚且维持住君子之风。
岳玲珑嗅到他身上有轻汗,便念及他或许是快步飞奔来此,心中更是荡漾,旋身转到他面前,用指腹轻轻拭去他额边薄汗,笑容明艳,“正好洗鸳鸯浴,星君已放好了水,本以为你不来就要辜负了,没成想巧之又巧。”
鸳鸯浴……
迟客深呼吸一紧,已在心头浮动与她初见时那一点微妙的旖旎,当时便是在她洗浴后闯入,而今日却是要与她一起……
他身下也发紧,却见面前的美人正解胸前的系带。她原本只穿了件单薄的轻衣,露出一点点乳头尖尖,已经很是磨人,不成想系带解开后,岳玲珑敞开衣襟,裸露肩背与身体,迟客深才惊觉对方里面没穿肚兜,那双饱满白皙的乳儿直剌剌出现在他面前,是明晃晃的勾引,也是无声的邀请。
不仅肚兜未穿,轻衣滑落至下方时,就连小腹下只那双玉足都是空的,遮盖蜜谷的毛发显露在他眼睛里,圆鼓的阴阜一眼可见。
纵使迟客深果真与她行过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欢爱,也难以抵挡对方如此坦诚相见,登时耳根发烫,已是羞腆难堪,眼神不知往何处放。
岳玲珑就是喜欢这样的他,明明秉持君子正义却败在她一个魔教的圣女裙下,明明想要恪守礼节却在床上肏得她汁水横流,非他不可。
她又最喜欢看他一面脸红叫着罪过,一面蛮力干自己的表情;喜欢他内心虽挣扎抗拒,却又一步步与她沦陷其中,到最后肉欲会变成爱,她愿意像飞蛾一样等他。
岳玲珑把迟客深往圆桌的方向一推,那上面只简单放了一个青瓷茶壶与两个瓷杯,身躯撞到桌沿后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就连乖犬本人也在喉头里轻轻地哼了一口气。
他没料到岳玲珑会这样直接,但转念一想,又似乎本该如此,是他还不太习惯。
娇软的身体贴向他,岳玲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又顺着干净的下巴沿着脖子细细轻轻地吻,一点一点让他的身体被自己所染指,而后瞄准男子突出的喉结,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哼……”迟客深着实没压住声音,从腹下开始燃起一团邪火。
岳玲珑见自己达到了想要的效果,但还不够,她还想再逗一逗她,又踮踮脚想要再舔一舔,后腰却猛然被温暖的手掌箍紧,把她一整个提溜而起,紧紧贴着他的前胸。她抬头想看看自己的男人,不料嘴唇上覆过来两瓣柔软的事物,正是他的唇,他又主动吻住了自己。
她乖顺的打开自己的嘴唇迎合他,明显有过两次经验,迟客深的吻技可比第一次要好一些,又因为他有几分天赋异禀,温柔地吮着她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来描她的唇形,又缓缓地将舌头探到她口中,扫了一边牙关。
只要是他,岳玲珑无论如何都会把牙关启开,如今也无须迟客深去撬,便张开了口让他进入口腔中,舌头追逐缠绕,互换津液,互相吮吸。关不拢的嘴有银丝从嘴角滑下来,两个人都顾不上。
哪怕昨天背着众人在包间中解馋的吻了一会儿,那也仅是望梅止渴,身体上的空虚仍旧强烈。
两个都是年轻气盛、初尝性事的男女,一朝得了个鲜,便似天雷勾动地火,水到渠成地想要成全自己,向索取对方。
还是岳玲珑先分开了两人的唇,眸光带着潋滟的雾气,看起来像一朵洒了露珠的芙蓉。
她声音也因为情动而发软,两手绕到迟客深的腰后去解他的腰带,“待会再与你慢慢的顽,热汤要凉了。”
迟客深暗自怪罪自己一旦惹上她,就有些不知分寸,只想一味索取。
而两个人方才相见时,竟然也没有疏离的生分之感,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却有些蜜里调油的黏腻味道。
岳玲珑像是个孟浪的风流少爷,而对方如同敢怒不敢言的无辜民女,她一件一件把迟客深的衣服剥开,最后露出精壮的身体、比自己稍黑一些肌肤。
身下那条亵裤也不曾幸免,当浅色的亵裤被完全褪下来时,迟客深的手稍微攒了攒,他仍有几分紧张。
然而当所有肉体的牵绊被逐一卸除后,岳玲珑一眼瞧见他微微抬头的龙首,粗圆的冠首当中悄悄分泌了少许黏液。她忍住想要握住那宝贝的冲动,转而牵起他的手,领着他来到屏风之后的盥洗处。
或许是因为两人相见也不过才四回,因为次数少,每一次又深深刻在他心里,迟客深又想到初见她的那一。当时她也是如此牵着自己的手,把自己领到床上去。
那夜纱衣单薄,摇摇晃晃,引人遐想;这一次索性什么也不穿,照样让他想到许多,去想待会下了水会如何,目光便流连到圆翘的臀肉上,那两瓣臀丘也因为她的走动而很有弹性的左右微晃,晃得他欲火更甚。
岳玲珑先入了水,迟客深临到浴桶前,却有些迟疑。
他心里为的不是拒绝,而是这客栈的浴桶是否足够结实,若两人动作一大,岂不是要拆了这木头,闹得人尽皆知。这样不值。
“来呀!”岳玲珑扯了扯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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