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还在画画,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自然是凭借我对生活的超凡领悟。”
萧倦凝重地问道:“生活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余袅袅:“不可描述。”
萧倦一下没明白过来:“什么不可描述?”
余袅袅:“生活对我做的事情属于不可描述。”
萧倦:“……”
在余袅袅的努力奋斗之下,她仅用三天时间就画完了第一册《凤鸣国记》。
她带着新鲜出炉的画稿去国子监,找国子监祭酒审核。
罗铭学一页页地翻看画稿,越往后面看,表情就越扭曲。
看到最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罗铭学将画稿往桌上一甩,怒道:“你这画的是什么鬼玩意儿?”
余袅袅:“有什么问题吗?”
罗铭学:“你这故事有问题!很大的问题!男尊女卑是天理伦常,你的书里却颠倒了过来,不仅如此,你居然还让男人怀孕生子,简直是天方异谈,荒唐至极!”
余袅袅指了指画稿的第一页。
“你没看到吗?这上面写着本故事纯属虚构。
什么叫做虚构?就是说书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管我怎么写?
反正我一没涉黄二没议政,我是合法的!”
罗铭学被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你、你这是巧言令色!”
余袅袅催促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盖章。”
罗铭学:“这种颠到伦常的书,我绝不可能让你过审!”
余袅袅:“你真的不给过审?”
罗铭学的态度无比坚决。
“不给!”
他以为余袅袅会生气,却没想到她竟然笑了下。
余袅袅收起画稿:“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就干脆利落地走了。
罗铭学对她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没有多想,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一大群人堵在国子监门口,嚷嚷着要见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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