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你来安慰我了?”
萧倦从善如流有地问道。
“好吧,你想怎么安慰我?”
余袅袅将手里的花生仁递过去:“给你吃花生,多吃点好吃的,心里就不会难受了。”
萧倦无奈:“这花生是我刚才给你剥的。”
余袅袅:“我们是夫妻,分那么清楚干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快拿去吃吧,甭跟我客气!”
萧倦隻得伸手接过花生仁,放进嘴里吃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几颗花生仁竟比他以前吃过的花生都香。
连带着幼年时记忆留下的那点难受,也被驱散了。
萧倦不由自主地放柔声音。
“这次多亏你了。”
余袅袅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和当归救他出密道的事儿,摆了摆小手不甚在意地道。
“你已经谢过了,就不用在谢了。”
萧倦却道:“幸好你及时拉住了我,没有让我对小洛动手。”
余袅袅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他情绪失控一事。
想起当时的画面,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如果再来一次,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还有那个勇气上前拉住萧倦。
余袅袅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哪天他的情绪严重失控,连她都拉不住怎么办?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萧倦的心病是因霓阳长公主而起,最好是从她入手。
但以他们母子的恶劣关系,想要让霓阳长公主帮忙治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算了,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
等回玉京以后再想办法吧。
翌日,东征军的大营内举行了一场丧礼。
将士们整齐列队,护送唐沛的棺椁离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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