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云儿想要大喊,双唇开启的那一刻,便被沉芳村灼热的口舌夺去了声音。他一面泄愤一般吻着白云儿,一面毫不留情地挺腰深入,将那被春药激得狰狞膨胀的阳具,悉数塞入白云儿未经开拓的后穴中。
白云儿立刻便哭了出来,他以为此事该是婉转缠绵,甜蜜温柔,怎会料到是这般疼痛?他此前并无经验,忘了沉芳村大概也没有,毫无准备之下便被他强行闯入,穴口创伤在所难免。他的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不断自眼角滑落,口腔中却仍被沉芳村粗暴而混乱的吻所占据。
沉芳村几乎是立刻就动作起来,坚硬如铁的物什毫无章法地捅弄着,全然不顾身下徒弟喘息间的阵阵哀鸣。药性夺走了他的理智,对徒弟的难以置信更使他冲动万分。他紧紧压着白云儿的肩膀,将他摁在床铺上猛烈撞着,一言不发,一旦开口便只是啃噬着白云儿的寸寸肌肤。
“师父……师父!不,不成了……”白云儿颤声求饶,在泪水朦胧之间终于窥见了沉芳村的神色。沉芳村面上全无情绪,冷峻而严肃,甚至既无欢愉亦无情欲,只是淡漠地看着自己。白云儿无助地伸手抱住他,忍着疼痛依然对他敞开怀抱,“师父,阿云错了……”
沉芳村的面容有一瞬的紧绷,似是咬紧了牙关,随即又弯下腰来,吻在白云儿的耳畔,然后是眼角,眉间。
白云儿心头一动,紧张之下,本就只勉强容下异物的后穴绞了绞,他立即听见沉芳村喉间一声闷响。
律动再起,更如狂风骤雨一般直捣入他腹腔深处,酸麻胀热与疼痛一同爆发开来。
白云儿几乎要晕过去了,眼前阵阵发花之时,他忽然又被抱起翻身,随后便是更深入的侵犯。
“呃……唔,啊……师父——”白云儿的嗓子都喊哑了,咬湿了身下的被褥一角,双眼也哭得肿起。即便如此,他的心中竟仍有欢喜。
这一晚上,他被换着不同姿势,要了好多次。
最后,他坐在沉芳村的腿上,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胯骨,不知疲倦地向上顶弄。便是此时,沉芳村的阳具将他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堵得严丝合缝,起伏之间,臀间都有乳白满溢而出。他终于还是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倒在沉芳村的胸膛之上,不省人事。
大概在梦中,他仍能听见床铺摇晃得咿呀作响了一整夜,还有沉芳村的心跳。
翌日,白云儿过了正午才撑得开眼皮,双目肿如小桃,浑身酸软无力,臀尖被磨蹭拍碰得火辣辣地散着刺痛,股间羞耻之处更是疼痛不堪。
他的身上满布紫红点点,双膝有趴出来的瘀伤,唇角也破了。床头有万用金创药,从成色来看,估计是现制的。
而沉芳村,不知所踪。
白云儿知道沉芳村肯定会很生气。私制歪门邪道的害人药物,还偷偷给师父下,诱使他们行背德苟且之事,条条罪状,随便一条拎出来都能将他逐出师门。白云儿做好了会被狠狠罚一顿的准备,但他心里毫不后悔。唯一懊恼的是,那漫长一夜间,他始终未能将心中爱意向沉芳村倾吐,就这么就晕过去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沉芳村会不声不响地一走了之。
白云儿自行洗漱疗伤,每日照例开馆接诊,收起惶惶不安与一身伤痕,维持着出岫堂的运作如常。他心中仍期待着,沉芳村气消了便会回来,毕竟师父说过,“只要阿云在,那便是有家人在。不管走多远,始终是要归家的。”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独自打理出岫堂了,与一年前不同之处只在于,那时他仍会在信中知悉沉芳村的去向,而现在,他毫无头绪。
过了两三个月,白云儿的伤已好全,但身子却日渐疲惫,还时常觉得胸闷腹胀,头晕目眩。初时他未多加留意,只当是自己夜夜失眠的恶果,直到某日给自己煎了一碗寻常的感冒茶,才将碗举至嘴边,闻了药味,便忍不住一阵作呕。
他知道自己的体质,当时在配春药的时候便顺带配好了避孕汤,事后却被沉芳村的出走扰乱了心神,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此时他左手把右手脉,右手又把了一回左手,竟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绝望地接受了事实。
白云儿有了身孕,是沉芳村的骨肉。
若是师父真的再也不回来了……那怎么办?
夜里,白云儿缩在沉芳村的床上,眼泪不断渗入已洗净的床单上,却不发一声。
彻夜未眠后,他捧着那一碗浓如墨汁的落胎药,仍是控制不住几滴晶莹落入碗中,颤抖的手又将药汁泼洒出来,最后仍是全部倒掉。
若是师父真的再也不回来了,如他当年没有任由自己死在襁褓中,白云儿也决定让这个孩子活下去。
怀孕的滋味不好受,该有的毛病白云儿全都有了。饶他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大夫,百子柜中山楂酸枣干全都有,温润滋补的汤药也捏着鼻子灌下好几碗,仍是日日吐个不停。连隔壁刚生了孩子的铁匠家儿媳妇都忍不住说,小掌柜这肠胃毛病怎地还不好?瞧这样子,活像我怀这臭小子头几个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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