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这么难懂又易懂的动物。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感受着他的倔强和柔软,我说:“新的墓地很大,也很气派,咱们爸妈都会很高兴的。”
“如果他们觉得孤独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我听得清。
“为了我们夫妻关系的和睦,他们会愿意的。”
齐康又不说话了。
我猜他应该在心底骂我,我虽然没有证据,但却认为自己猜得完全正确。
我们夜里没做什么。
我又不是禽兽,没有在别人难过时“趁人之危”的打算。
齐康辗转反侧了很久,最后我不得不抱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对他说:“睡吧。”
齐康不再动弹了,但我也不知道他最后几点睡着的,反正说完了那句话后,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齐康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床头的椅子上翻阅书籍,翻的还是那本视频剪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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