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想个更周全一些的法子?”
杨越大奇:“姜娘子有何妙计?”
姜泓道:“若萧姑娘已经许配他人,或是已经说亲,想必皇上不能夺人妻子罢?”她思想灵魂与普通人不同,说起这些并没有任何忸怩之色,看着变了神色的杨越,继续道,
“杨公子不必担心,我的意思是,既杨公子心悦萧姑娘,不如在此请个冰人撮合,届时萧姑娘是你的未婚妻,皇上总得给你一些面子罢?”
杨越脸色又是一变,目光中闪过痛苦之色,他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睑,沉声道:“姜娘子,此事事关萧姑娘清誉,这些话切莫再说了!”
姜泓不解:“你托冰人求娶萧姑娘,便不会损她清誉了,这又有什么可为难的?”说完思及方才杨越说话时目光中流露出的痛苦之色,心中不悦,道,“难不成你不愿意?你看不上萧姑娘的出身,认为她配不上你?”
杨越双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毕露,马上说道:“并无此事!”说完见姜泓看着自己,便移开目光,看向高远的天空,如同呢喃如同叹息:“是我配不上她。”
姜泓听了,有些不解,也有些怀疑,认为杨越是不肯娶才这般说,便看向杨越:“不知怎么个配不上?”
杨越没有回答,他垂下头静静地站着,没有说话没有表情,可是整个人却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痛苦,过了不知多久,他抬头看向姜泓,语气艰涩地道:
“姜娘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这事萧姑娘的婚事,未经她的同意,你不该善做主张。”
萧遥看他时,目中并无情意,而她又绝不会嫁给不喜欢的人,因此姜泓这些话,萧遥绝对不知道,既萧遥不知道,便是姜泓自作主张。
姜泓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般很不妥,可是,我只是想尽微薄之力护住她而已。”她知道社交礼仪,可是来到这里,难得看到一个这样的女子,她只想她好,别的都忘了。
杨越沉声道:“不需要,我会尽力护她周全。”
姜泓凝视着杨越,猜测他这话的真实性。
杨越说完话,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思绪中,整个人有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痛苦,根本忘了姜泓在跟前,便更没空注意姜泓的打量了。
姜泓看了许久,叫了杨越一声,在他回神后,问道:“我可以知道,你为何说自己不配么?”
杨越呈现出来的痛苦和压抑,让人很难相信他会对萧遥无意。
可是,他又不肯求娶。
杨越没有说话,过了不知多久,他动了动,伸手捏住柳树干,艰难却一字一顿地道:“我已有妻室。”
姜泓顿时变了脸色,不悦道:“既如此,你为何又纠缠在萧姑娘身旁?虽然有兄妹这么个名头,可是与不是,我们作坊内许多姑娘一清二楚。”
杨越道:“这是情非得已。”见姜泓还要再问,便率先道,“姜娘子,你似乎并不懂避讳,以后便少些说我与萧姑娘如何如何之类的话罢。她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你若说错了话,便是害了她。”
姜泓点头:“好。”又继续道,“希望杨公子以后行事,也都想着些萧姑娘的清誉。”说完微微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她以为杨越未婚,又瞧出他对萧遥情根深种,这才有心撮合,既杨越已经娶妻,那么这些事,便不必再提了,半个字都不该再提及的。
李大太太知道萧遥愿意进京觐见,大喜过望,当即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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