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嘲笑过状元楼的生意不怎么好,转眼就被打脸,他没脸出现在镇国公跟前,怕被镇国公那老儿反过来嘲笑。
镇国公还真想反过来嘲笑平国公几句的,却见平国公告假了,心里有些不愉快,转念一想,隐约猜到他是为什么告假,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
便是不能嘲笑平国公,好歹可以让平国公没脸见自己,只能躲起来啊。
想到这里,他觉得萧遥简直是福星,只是自己不好亲自赏,便让镇国公夫人打赏萧遥。
镇国公夫人直接打赏了一根金簪给萧遥。
萧遥拿到金簪,很是感慨。
这些大户人家果真有钱,一出手就是金簪这样的首饰,萧家是这样,镇国公家也是这样。
老饕们接连几日都来状元楼,因为状元楼这次推出来的新菜式,足足有两样,他们可以轮换着吃,这两道菜里头都有配菜,配着吃,根本吃不腻。
方大管事并不焦急,状元楼的生意好,也就好一段时间,之后等林大厨做出更好的菜式,便轮到德胜楼生意好了。
平国公多了几日,估摸着德胜楼应该很快推出和状元楼一样的菜式了,便重新上朝。
镇国公见了他,似笑非笑地道:“你病好了么?”
平国公笑道:“已大好,感谢记挂。”
镇国公拍了怕平国公的肩膀:“我以为,你是丢了大脸,不敢出现在老夫面前呢。”
平国公笑道:“镇国公多心了,老夫只是病了而已。再者,老夫如何会怕见你?”
镇国公看着平国公脸上的无辜,心里暗骂一声老东西,嘴上笑道:“是啊,你说你为何怕见老夫,以至于还为此告假呢。”
说完,不想听平国公反驳,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了。
平国公被将了一军,很有些不痛快,便追上去:“镇国公你这老东西,可真爱说笑。老夫告假只是因为生病,谁说是为了你才告假的?”
说完,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难不成你以为状元楼出了新菜式,我便不敢见你?笑话,你们状元楼的菜式来来回回,不就是弄成鱼片或者类似锅子的菜式么,并不多难,我德胜楼的大厨稍微吃过便能做出来了。”
镇国公不屑地道:“既不难,你们为何不自己研制新菜式,反要跟着我们状元楼上新菜式?”
平国公道:“什么叫跟着你们状元楼上新菜式。难不成,你们状元楼做东坡肉,我们德胜楼便不能做不成?断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镇国公看了一眼胡搅蛮缠的平国公,决定不要再理会他了。
平国公见镇国公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堵得说不出来,便又道:“在我们德胜楼跟前,你们状元楼根本就没有什么独门手艺一说。反而是我们德胜楼的菜式,你们状元楼根本做不出来。”
镇国公气到了,不屑地嗤笑一声:“我还是头一回听到将跟风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平国公的嘴皮子,某甘拜下风。”
他心情不好,便决定去状元楼吃美食缓解一下。
去了,吃完了美食,心情好起来,但是想到平国公,还是有些不快,便踱去了厨房。
王大厨见镇国公竟破天荒来了,而且直入厨房,顿时有些手抖,一个不小心,便切到了手指头。
镇国公一眼瞥到,心里嫌弃,便移开了目光,走到最里头的萧遥那里。
看到萧遥认真做菜的模样,见虽然只看到个背影,可还能看得出是个美人儿,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走进几步,闻到虾子的鲜香,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问道:“这是做虾子么?你又在开发新菜式?”
萧遥认真做菜,回神才发现镇国公来了,却并不曾听到他在说什么,因此就问:“你说什么?”
镇国公身后那侍卫听到萧遥问得如此不客气,眼一瞪,就要说话,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被镇国公瞪了一眼,当即垂下手,眼观鼻鼻观心。
镇国公这才将自己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萧遥笑道:“这并非是我的新菜式,而是我跟厨房的大厨们学到的菜式,目前正在琢磨着改进。”
镇国公听了大为高兴:“很好!”一顿又问,“大概何时能做好?”
萧遥道:“我刚解决了个一直想不透的难题,解决了,这道菜便算做出来了。”
镇国公闻言大喜:“既如此,我此刻便可以尝一尝这道菜了?”
看萧遥的目光,和看福星差不多了。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他刚被平国公气到,这姑娘就给他解围了。
萧遥做出新菜式如此神速,只怕德胜楼只能一直跟在后面学做新菜。这么一来,做不出创新,以后,怕是废了。
德胜楼废了,平国公,就再也没脸在他跟前吹嘘了!
萧遥含笑说道:“这是刚出锅的,我尝过,东家若不嫌弃,也可以尝尝。”
镇国公当即端了一碟颜色鲜亮的虾子,又招呼萧遥与柳大管事一起到自己的私人厢房,试吃起来。
虾子外焦内嫩,虾肉软嫩鲜美,竟与他平时吃到的大相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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