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唾骂道:“你就是这样照看公子的!”
夏添闻声有些委屈道:“我就是个奴才,哪里插得了手,再者,那是老爷啊”
姚七拳头紧攥,轻嗤了一声:“你怕他,我可不怕,我看孟文轩是忘记这孟家是怎么发起家来的,这么些年吃穿用度又是用谁的!公子大度,可我却不成!我今日非要他们掀去一层皮不可!”
夏添一贯知晓姚七手段狠厉,见他这幅模样不禁心下一跳:“姚先生,你”
姚七看了他一眼嫌弃道:“闭嘴!你跟我来!”
说罢便抬步离去,夏添见状一怔,看了眼包厢,有些犹豫,但想着栢公子在,多少也能放心些,两厢权衡之下,忙朝着姚七追去,姚七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夏添真怕惹出什么乱来,倒是不好跟公子交代。
屋内的两人却浑然不知,柏楼坐到孟鹤之身侧,本想伸手接过他手中酒壶,却不想被他灵活闪躲开了。
栢楼挑眉道:“还清醒?”
孟鹤之没理会,只是怔怔看着屋顶。
柏楼见状撇了撇嘴,数了数地上的酒壶,整整十数,人不免有些惊愕道:“要我说,你大可不必那般介怀会重蹈你母亲覆辙,你这酒量,谁能比得了?你都醉不得,又谈何发疯?”
孟鹤之闻声只冷冷的看向柏楼,眼里带了几分浑浊,瞧不清是醉的还是清醒,柏楼适时地闭了嘴,下意识往身后撤了撤。
“啪”的一声,孟鹤之将手中酒壶摔倒了墙角,酒壶应声四碎,柏楼见状忙站起身来,戒备的看着他。
孟鹤之呵呵直笑,而后鄙夷的看了眼柏楼道:“你看,连你也怕啊。”他嘴角又泛起一丝苦笑:“我这疯人,如何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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