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都快要被他养成一个巨型婴儿,但张尔成却似乎浑不在意。
宋韵也发现,他与冯豫之间仿佛也无事发生,就好像从未剑拔弩张过一样。他曾说过要让宋至光付出代价,可自从领证后,这件事情却仿佛又被他给放下。
日子平平和和的过,宋韵觉得一切都好像一场梦,平静美丽得不真实。
怀孕第四月时,宋韵觉得身上很不舒服,到了夜间也总会出虚汗,做噩梦,本来好一点儿的精神,又开始往低谷走去。
九月初,进入秋季。
秋季的夜晚总是格外凉,宋韵睡得很早,但刚睡着,她又开始做噩梦。从孕四月开始,她都是在做噩梦,今晚也是一样,她从梦里惊醒,身上都是一层虚冷的汗。
她习惯性的翻身想去抱张尔成,却发现身侧空空的,连被子下面都是冷的。
宋韵奇怪地揉揉眼睛,摁亮了床头灯,发现房间里没有他换下来的衣服,外面客厅也没有开灯,她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他还没从公司回来。
以前他不会这么晚,而且不给她任何消息。
宋韵没有去追问他在哪里的这种想法,她完全信任他对自己的忠诚,她醒了就不太能睡着,百无聊赖的去翻自己曾经画过的画来看。
她看见那一幅《夕阳》,又想起张尔成曾经在云城拍过很多照片给她,其中最让她震撼和喜欢的是一张雪崩的。
宋韵想,要不画一张雪崩画,它和《夕阳》一个色彩浓烈,一个色彩寡淡,正好可以合并成为二重画。
这么想着,她去拉抽屉想再看看雪崩照片。
当时张尔成就是在这间房间把照片给她的,宋韵记得很清楚,当时她随手扔在了床头抽屉里,之后就没再管过了。
宋韵从抽屉里拿出照片,发现他的拍摄手法很专业,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拍摄手法太专业,角度太刁钻,风格非常明显,想要记忆起来在哪里见过并不难,宋韵忽然脸色一白,握着照片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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