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仅大涨了我军的士气,而且还将淳于国的大部分地域,纳入了我们百里国的版图!”
“哦?”听到百里衔殇的话,百里辰江更加高兴的抖了抖胡子,似乎给他双翅膀,他都能高兴的飞起来。
“哈哈哈,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澜儿真是智勇无双,还有你,我最能干的皇儿,父皇把江山社稷交给你,终于可以放心啦,哈哈哈哈!”
这一日,百里辰江是在笑声中度过的,百里国京城也连续放了三天三夜的焰火。
借着这个喜庆的日子,百里衔殇,更是免了全国三年之内的各项捐税,继而,又大赦了天下。
百里国的这一举动,似乎在向天下传达着百里国的喜悦,也终于洗刷掉了,百年之间,大陆八国,以百里国最为弱小的耻辱。
七国欢庆,一国愁苦。
此时的淳于国,已经不能再称之为淳于国了,因为版图内的二十多个城池,已经被七国分刮干净。
而身为一国之君的淳于兖,虽然没有像外面传言的那样被气死,但也因为一时的急火攻心,卧病在床,奄奄一息。
寝宫内,曾经让人闻之惬意的龙涎香,荡然无存,明黄色的纱幔,散的散,落的落,一片凋零。
大敞四开的窗扇外,传来阵阵寒风,就如此刻躺在龙榻上的人一般,虽然盖着锦缎棉被,但却感到八面来风,彻骨的寒凉。
“陛下…陛下…”
一道嘶哑的雌雄莫辨的声音,正呼唤着龙榻上,奄奄一息的皇帝陛下。
“德,全?”龙榻上的皇帝,终于在贴身太监的千般呼唤下,无力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虽然一片模糊,但是他还是通过眼前人的轮廓,看出了他是谁。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心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痛苦的皱了皱眉。
“德全,你,你怎么,还,还在这里?”
淳于兖大喘着粗气,声若蚊吟,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虽然,他一直昏迷的躺在这里,但是周围都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用尽心思得到的皇帝之位,已经不在,大势已去,国将不国,岂有家在?
人人都走了,就连曾经围绕在他身旁,百般谄媚的妃嫔和皇子们,都离去了。
为何这个贴身伺候自己几十年的太监,却还在呢?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想必此时的皇宫外,七国联军已经将皇宫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一旦得知他这个皇帝驾崩,他们就会一举冲进来,将这里的所有财宝,搜刮干净,也会将他这把残躯撕碎,挫骨扬灰。
内心里叹息一声,淳于兖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此次的七国围城,虽然事发突然,来的蹊跷,但是要说没有内鬼,他还是不相信。
作为一国之君,每天要处理各种政务,批阅上百封奏折。
为何半年之间,上千家百姓丢失了千余名女孩,北部的五个州县发生重大灾难,他不知道?
更是没有官员提起此事?到底是谁将这些事情,一一压下?为何不让他知道?
这其中,又有着什么阴谋,又有哪些人参与?
可是等他知道,等他想要力挽狂澜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七国打着讨伐他的旗号,一夜之间重兵压境,即使他想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的他,身心俱疲,已经没有力气再纠结这些,他只想好好睡一觉,虽然到了冥界,不能跟列祖列宗交代,但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陛下,喝口水吧!”
老太监望着龙榻上,一夜之间便灰白了头发的皇帝,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落下,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颤抖着双手,端着一杯清茶,想要将皇帝搀扶起来,可是双手却不争气的瑟瑟发抖。
这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主子,作为太监,虽然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却一直将这位万万人之上的主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着他呱呱坠地,蹒跚学步,从懵懂无知的稚儿,一路成长为九五之尊的帝王,其中历经了多少的艰辛和重重的迫害。
他都心知肚明,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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