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开口的声音软得不像话,她的眼神开始闪躲起来,完全不敢看他。
然而就是这声像触发了某种开关般,站定于浴室门口的梁珩把眼镜上的眼镜摘了下来搁在洗手台上,缓缓朝她走来,他的脚步走得很慢,仿佛给足了她逃跑的机会。然而明樱此时宛如被施了定身术般,全身动弹不得,更何谈逃跑呢?
一条结实的手臂搂在她的细腰上把她带入怀中,她感觉到了他身体明显的变化,明樱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而他的唇落了下来,他说:“一起洗。”
不是疑惑问?,是肯定句。
明樱整个人?已经像是被炒熟的小龙虾,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她红着?脸害羞地喊道:“我?不会。”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我?教?你。”
他说教?,也?真是教?了。他像是个耐心十足的老师,慢慢地带她探索着?这个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域,他会引导她,表扬她,还给她亲吻的奖励。明樱从原先的不知?所措到慢慢放松下来,甚至都敢往那里?看去。
明樱想,若他真是老师,定是极好的老师。
明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自她的腿间滑落下来,一开始她没太在意,而等第二滴第二滴滑落下来滴在她脚下时,连梁珩都注意到了,他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放到另一边,蹙眉看着?地上的血:“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流血?”
他是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压着?她的手对他做了什么。
明樱羞涩得都有?点想捂住自己的脸,说:“我?可能是来那个了。”
梁珩这般聪明的人?怎会不明白明樱的话,他许是知?道她没带垫的东西,对她说:“我?差人?去买。”
梁珩走出了浴室,明樱的身体靠着?墙慢慢蹲了下来,把发红滚烫的脸埋入双膝内,为何今日尴尬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她身上?
不过一会梁珩便拎着?一包卫生巾出现在浴室的门口,而明樱仍然保持着?蹲在墙边的姿势,像朵可怜的小蘑菇。
梁珩走过来把她抱了起来,笑着?逗她:“怎么这么娇气??”
他又问?她:“洗澡也?要我?洗?”
明樱红着?脸猛摇头。
梁珩把她放了下来,她身上睡裙的后面被染了红,他也?给她另拿了一件睡裙,挂上,替她关了浴室的门。
等浴室内只剩下明樱一个人?时,她红着?脸视线落定在右手上,很多?另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争先恐后涌进她的脑中,让她虽然现在是身处一人?,但仍然觉得空气?闷热,快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这次洗澡明樱洗了很久,许是心里?的感觉在作祟,她并不敢用那只手给自己洗澡,全程用的都是左手。
一个小时后,明樱带着?一身的水气?回到了卧房。而梁珩早已处理完了工作,更是不知?在四合院内何处洗了澡,此时正?穿着?墨蓝色的睡袍坐在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明樱凑近一看,是一本经文,经文里?的每个字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艰涩难懂的符号。她微微讶异,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他还满身欲望地在她指尖颤抖,而今却如踏禅门,六尘不染。该是何等的修炼功底才做到如此的收放自如?
还未等她想明白,她人?早已被揽入了他怀里?,他沉沉的呼吸就落至她的头顶,他把手上的经文书放在床头柜上,目光移至她的脸色,问?她:“脸色怎这么惨白?”
明樱的脸不但惨白,她的肚子还隐隐痛了起来,这是每个月来经期都会经历的事,甚至有?次她还痛得死去活来,还是黄月莹把她背去医院打了止痛针才缓了过来。后来她虽没再如那次那般痛,但每次来经期都会吃上一颗止痛药已成为了常态。而且她的经期本不是今日来,许是这一个多?月过度劳累又睡得晚,身体的内分?泌已紊乱,连同经期的日期也?提前了一个星期。
“痛?”
明樱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一只温热的宽厚的手放到她的肚子上,轻轻揉了下。明樱的睫毛轻颤,抬眸望向梁珩,与?他清亮的眸光对上,他又问?她:“还痛吗?”
“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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