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年轻了,才十九岁。”梁珩转动了下腕间的百达翡丽:“我不应该逗弄如此年轻的小女孩。”
梁珩把私人手机放到任响的手上,信步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任响望着梁珩的背影微微晃神,他的老板跟上层阶级的有钱男人好似不同,无论多少岁的有钱男人都以玩年轻女性为乐,越年轻的他们玩起来越带劲。以他老板的财富与地位,别说三十三岁去玩十九岁的小女孩,就算他四十岁去玩十九岁的小女孩都可以。
然而他老板却有一道高道德标准约束着自己,不允许他去玩那么年轻的女性。
就像一年前一样,他老板自送侄女去参加比赛回来后便念叨着“她才十八岁,我真是混蛋”,后上寺庙闭关养心了两个月。
如今这打来电话的小女孩十九岁。
他老板又该骂自己混蛋了。
第九章
五颜六色闪烁的灯光,喧闹狂热贴身扭动的人群,震耳欲聋的动感dj音乐,缭绕的香烟烟雾和一瓶瓶被打开的价值不菲的名酒,十里洋场,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这是梦醉,京都富裕哥儿姐儿们的玩闹场地。
头顶黑色小白兔耳朵发箍的卖酒女郎们正努力穿梭在各个卡座上推销着十几万一瓶的名酒。
孟曹宇豪气地开了十瓶,一百多万眨眼间就花了出去,激动得卖酒女郎跪在他的卡座上连连磕了十几个头。
当然这些钱对于孟曹宇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
孟曹宇把开了的酒一瓶瓶放在卡座兄弟们的面前,他这个卡座上包括他一共四个人,个个都是京都大家族出身有钱有地位在外呼风唤雨的主,当然也特别难邀就是了。今日要不是他生日,都不大能把这几尊大佛给凑齐。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别骗兄弟我。”
说话的人叫章霖,是航海泊船的公子哥。如今酒吧内暖气足,章霖早就把白色的长外套脱了下来,上身仅着一件深棕色的短袖,短袖左侧上有一个小小的奢侈品logo,一件简单普通的短袖变得价值不菲,更何况这还是今年最新款的秀场走秀款,全世界仅此一件。他长得比较周正,就是身材略有些胖。
“去你的。”孟曹宇抬脚朝章霖踹了一脚:“兄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章霖抬手拍了拍被孟曹宇踹出印子的裤子,这高级定制的裤子哪里都好,就是极容易留下印子,这裤子今晚回去绝对要丢掉。章霖斜睨着孟曹宇说:“你平时做事哪件让我信得过?”
孟曹宇气得恨不得再踹章霖一脚。
孟曹宇用手勾住旁边兄弟唐辞的脖子,说:“唐子,你也见过那女的,你说是不是天菜。”
被孟曹宇勾住脖子的唐辞,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得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所高中或者大学的老师。
唐辞轻晃了下手中的酒杯,很中肯地说:“很漂亮,绝对的天菜。”
唐辞的审美很高,一般的庸脂俗粉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也很少有女的能得他如此之高的评价,看来这女的是真漂亮了。
孟曹宇骄傲地仰起了脖子,对章霖说:“我就说吧,你竟然还不信我。”
章霖举手作投降状。
“那为什么不拍照片给我们?”说话的叫姚鑫,是星娱传媒的公子哥,他指间正夹着一根烟往嘴里送,模样风流倜傥。
“我不是在群里说了吗,照片拍不出天菜的十分之一美,要看天菜还是得亲自来一趟。”孟曹宇说。
“那我今晚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吹牛皮。”
“那绝对不能够。”
“确定今晚天菜会来是吧?”
“我问过老板了,老板说天菜现在每天晚上都来梦醉跳。”
孟曹宇和姚鑫一问一答间又是几杯酒下肚。
“今晚他还来吗?”
本来热闹的卡座经章霖这一问静了半响,孟曹宇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说:“我生日他肯定给面子来啊。人刚发消息给我了,已经在外面了。”
姚鑫给孟曹宇竖了一个大拇指:“孟子你够可以啊,连这位爷都请得动。”
“那当然。”
两人的家族是世交,这分薄面那男人还是给他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
酒吧的门口突然传来了几声惊呼声,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逆着光走进来,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外套着一件深灰色的夹克,臂弯上挂着一件棕色的外套,他面容沉静,眼神目空一切,与酒吧内的声色犬马形成明显的对比。
早有酒吧侍者走了过来,带他去往卡座,一路上女人们猎奇的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自然有大胆的女人扭着小蛮腰不怕死地上前想搭讪,只是人还没到男人的跟前就被男人的助理给拦住了,男人的助理用礼貌的用语全部谢绝了搭讪,女人们连生气都找不到借口。
男人到了孟曹宇一行人的卡座上。
孟曹宇人蹭地一下从卡座上站起身,视线落在任响的身上,不满地说:“梁珩,你怎么来酒吧都带助理?”
来人正是刚从国外公务一个月回来的梁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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