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问,陈建冬的事就算意外吧。”方晟含糊道。
白翎目光如刀:“我倒想起一个人,那段时间里她正好在江业,以她出手的风格,倒蛮符合陈建冬伤情。”
“谁啊?”
“嘿嘿嘿,你是明知故问,算了,反正她已消失在人海之中,既往不咎。”白翎大度地说。
方晟索性装到底,拿起一尊汉代生肖虎青铜鎏金像,赞道:“经典的红斑绿锈,还有造型、做工、纹饰,堪称青铜鎏金精品啊。”
“是吗,评估一下值多少钱?”白翎最容易被岔开话题。
“四五万吧。”
“切,我还以为汉代古玩叫价起码上百万。”
方晟捏捏她的脸蛋,奸笑道:“你的胃口太大了,不知我能不能喂饱你。”
白翎不禁倒退一步:“喂,别乱来,我妈随时可能回来。”
“那又怎样,捉奸拿双?”
“晚上,晚上再说……”
白翎羞红脸道,这时外面门响,容上校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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