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换出租车!”方晟道。
容上校道:“别紧张,我自有安排。”
隔了会儿前方没有监控的路段边停了辆外形普通的大众车,容上校将吉普开到它旁边,白翎和方晟飞快地钻进去,两车并排驶了段路后分向不同方向。
如他们所料,刑警们放行容上校车辆后总觉得不妥,加之找到暗门进入隔壁屋子的刑警们没找到人,两下一结合,赶紧逐级上报。
听到车牌号以及开车者的身份,夏伯真愤怒得脸色铁青,大吼道:“通知沿途交警拦截这辆车,不管她什么身份,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时值下班高峰,街上车流如洪,交警们接到紧急通知后全体出动,在相关路口布下巨网。
四十分钟后,两辆警用摩托车、一辆110警车和七八位交警将容上校的吉普车截住,为首交警要求下车接受检查!
容上校端坐不动,冷冷道:“你们无权检查军车,除非得到军区首长同意!”
交警毫不退缩:“我们接到上级通知必须检查,请配合!”
容上校掏出手枪,打开保险拴:“你们是执法人员,应该知道袭击军车的后果!上级会帮你们上军事法庭,帮你们坐牢?”
交警们被吓住了,凑在一块儿低声嘀咕几句,跑到远处打电话。
层层上报后,刑警队、公安厅均不敢承担军警冲突可能产生的后果,最终烫手山芋还是扔到夏伯真手里。
夏伯真沉吟良久,问:“出小区时副驾驶位置坐了个女人,这会儿不见了?”
“目测车里没其他人,”陈队长道,“不排除有人中途下车,而这辆车负责吸引我们注意的可能。”
“但她坚持不肯接受检查,为什么?”
“拖延时间,当然,也可能人躲在车后排。”
夏伯真沉思数分钟,断然道:“我派人过去交涉,车子一定要查!”
半小时后付主任赶到对峙现场时,双江军区也来了五辆军用吉普,虽然没人下车,但半开的车窗隐约可见全副武装的士兵。
付主任看了暗暗心惊,知道容上校,不,双江军区会为了方晟不惜擦枪走火!
下车走到容上校车前,付主任满脸堆笑,扬声道:“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误会啊误会!”
容上校冷然道:“知道误会还想搜查?希望你们考虑一下后果!”
付主任笑着凑到车前,压低声音道:“我受命而来,并不指望在车里发现什么——其实刑警队已发现有人中途下车,但必要的程序总得履行,我好向领导交差,容上校则能全身而退,何乐而不为?”
到底是沉浸宦海多年的老官僚,几句话说得既暗藏玄机,又卖了人情,好像一切为容上校着想。
容上校也在等台阶下,因为军车的确不可以让交警随意搜查,遂板着脸道:
“既然付主任这么说,我同意你以个人身份到车里看看,但要全程录像备查。”
“可以可以。”付主任满口答应。
拉开车后门,果然空无一人!付主任趴到后座瞅了瞅后车厢,也是空的。
从吉普车下来时,付主任全身冰凉,似乎已预见到不幸的未来……
大众车一路通行无阻,径直驶入戒备森严的双江军区机关大院。下车后白翎才松了口气,讲述了突兀出现在东海花园的经过:
白翎从双规点回到军区后,依然请十处同事保持对省纪委监察三室的监视,她清楚查找方晟下落已成为夏伯真最后的王牌,只要双规决定没撤销,方晟就有被强制执行的危险。
当大批刑警和纪委人员涌入东方花园小区,白翎猜到方晟可能就藏在里面,由于他手机关机无法联系,只能冒险过去。担心自己份量不够,她特意强拉容上校一起前往,做好两手准备——抢在对方前面找到方晟,利用容上校身份将人带出去;如果方晟已落到对方手里,就动手硬抢!
“硬抢?”方晟想到小区里密布的刑警和便衣,头皮发麻,“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从警察手里抢人?”
白翎满不在乎:“怕什么?别看他们张牙舞爪的样子,我一出手能撂四五个!”
“好汉难敌四拳!就算你瞬间抢到我,也逃不脱警察布下的层层防线。”
“我妈那边、十处都有人在附近,到时硬闯呗。”
方晟批评道:“你们母女俩真是目无法纪,哪象国家干部?以后不准再有类似妄念!”
“哼!”白翎根本不买账。
来到容上校在军区的宿舍,写字台、书柜、墙角还有些白翎看着顺眼没舍得变卖的古玩,方晟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笑道:
“人家精心收藏的宝贝,到你这儿随便扔,真是暴殄天物。”
“对了,那个陈建冬不是跑到江业找你麻烦吗,到底栽在谁手里?是不是严华杰暗中下的黑手?”
陈建冬在江业期间,白翎正好受重伤治疗,后来返回江业,考虑到涉及鱼小婷,方晟只简单介绍陈建冬不幸的遭遇,并未多说。
“严华杰只派人负责我的安全,其它嘛……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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