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蓝昼随意抓了抓头髮,又拿了被威士忌,金色的液体顺着嘴角留下,流过锁骨,沾湿白色的衬衣,勾勒出腰部的弧度曲线。
ok,一个醉酒博怜爱的形象。
身后有人一直跟着蓝昼,蓝昼知道但不作回应。
“喂?你到了?我马上出去。”
蓝昼挂断电话,推开了昼夜的门。
夜风呼呼,跟来时一样冷。
黑色的科尼赛克上倚着一个人,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甚至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没有变。
见他出来,那人把手机放入大衣口袋,随后张开双臂朝前走了一步。
蓝昼跌跌撞撞栽进那人的怀抱,清冷的焚香将他包围。
“怎么喝这么多?”傅声的声音响在耳侧,蓝昼搂住傅声的腰,脸埋在傅声前襟蹭了蹭。
“你怎么知道喝多了?”蓝昼的声音被酒精浸泡的又软又低,嘴埋在傅声的衣服上,闷闷的,像是在猫咪撒娇。
傅声落在蓝昼后颈的手微微摩挲了下,声音带了点笑,像是觉得蓝昼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你身上很大的酒味,蓝昼。”
蓝昼笑了下。
冬日里的天很凉,蓝昼隻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衣,为了装醉还特意望身上淋了酒,冷风一吹,格外凉。但身前的人又很暖和,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傅声身上的热,蓝昼本能贴向傅声。
就在蓝昼贴够了,准备离开傅声的怀抱时,傅声一把扣住蓝昼的头,把他死死压在自己肩膀上。
“再抱会儿。”傅声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蓝昼发出一声嗯哼。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傅声抬起眼睛,深黑的瞳孔锁着不远处的一个人。
那是一个外国人,眼睛一直落在蓝昼身上,身上即使带着温雅的气质,但傅声还是感觉出那人身上不善的气息。
傅声很熟悉对方眼中的情绪,那是欲望和占有。
眼睛里情绪太深,不像是刚盯上蓝昼的样子。傅声环着蓝昼腰的手渐渐收紧,扣着蓝昼的后脑,轻轻揉着蓝昼柔软的蓝发。
同样以淡漠的眼神回视对方,像是同类划分领域,死死把蓝昼划在自己的范围之内,连周身弥漫的低气压都懒得掩饰,双方目光交接,少年人身上属于男人的占有已经初露矛头。
evan察觉到了对面人的敌意,也知道自己没机会了,看了蓝昼最后一眼,转身回了酒吧。
他走之后,少顷,傅声才垂下眼眸,搂着怀里的人转身。
跑车旋开剪刀门,傅声把人塞了进去。
“这是什么?”傅声坐在驾驶座,看
见蓝昼手里还有个纸袋。
“没什么,衣服。刚刚喝酒弄脏了,就换了件。”蓝昼把纸袋放在脚边。
傅声嗯了声,没有多问。
车开出酒吧后巷,蓝昼许是真的喝多了,回去的路上酒精上头,侵蚀大脑,蓝昼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傅声把他带到哪里了。
车稳稳停在酒店大门,傅声打开车门,门童接过车钥匙,傅声走到另一边。
咔哒,傅声解开安全带,蓝昼微微侧头,温热的唇瓣扫过傅声的下颌,灼热的气息铺在皮肤,傅声轻轻喊了声蓝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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