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歌慌忙捡起地上的衣衫捂住身体,羽维镇静些,打量着辛出的衣着,一身墨红锦衫,剑眉星目,身量气度,绝不是小南园的人。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披上,笑着说:不知哥哥是哪位贵客带来的人走错屋了,要是找不着屋子,奴家叫人带你去。
辛出笑了声,下颔微抬点了点孟今今,她。
孟今今瞬间听出这是辛出的声音,抬起来,看到辛出后,情真意切地唤了声:辛老大!
她激动的都想哭了,此刻辛出头顶简直自带光圈,浑身笼罩在金光下,那平时让她觉得不怀好意的笑容也顺眼极了!
羽维不认识辛出,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的这么巧,但显然两人认识,是来帮孟今今的。
他看辛出只身一人,阴恻恻的笑了,孟姑娘是奴家请来的贵客,识趣的赶紧走!
辛出慢条斯理地关上门,我凑个热闹,你们乖乖别做什么,但要是太吵你哥哥我不懂温柔。
羽维轻蔑地哼了声,没把辛出放在眼里,成歌,去找人来!
成歌穿好外衫,经过辛出时,辛出缓缓抬臂,他吓得愣了下,辛出手速飞快的劈在他颈侧,人就软软倒下了。
你干什么!这可是小南园!我们南园你惹不起的!羽维这会儿吓得退后几步,被孟今今撞倒的木架绊倒,跌坐在上面,辛出拽着他的衣领,羽维就要尖叫,但刚张口就没了声。
他直起身,理了理衣摆,低头看到落在地上的纸张,扫了眼内容,暗笑这魏致还挺抢手。
他回身去看椅子上被绑着的孟今今,他那一双打量的眼睛,加上这绑姿,孟今今羞耻万分,忍不住虚弱出声:辛老大
辛出走到她身前蹲下,解去了她小腿的绳子,瞥向那双露在外的粉白玉足,看了会儿,我要是没来,你可怎么办呢,孟今。
今晚多谢你了,辛老大。她有气无力,语气诚挚,迷惘的眼睛看着辛出正解着她身上的绳子,你怎么也在这?
他那双手必不可免的触碰到她的身子,孟今今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就少了那股恶心的感觉抑制些药力,她头晕目眩,被他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难受得不行了。
恩她下意识低吟一声,辛出抬头看着她,她难堪地抿紧嘴,太丢人了,她解释道:我我中了药
我又不是瞎子。
她娇颜酡红,望着他的一双眸含着春情,声音也柔得似水
辛出喉结滚动,身体似乎有点异样,他垂下头,想是因为那香气的味道,屏气凝息,把嘴闭紧。
要换做是清醒些的时候,孟今今一定会感觉得到辛出的语气没了往日那几分的不着调,还有些僵硬。
辛出扶起她时,长吐了口气,她似无骨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脸蛋蹭着他的颈侧,喃喃:你很凉。
柔软的身子和压上他的饱满胸乳,还有她烫人的呼吸,无一不让辛出的身子越加紧绷了,热气上涌,他微微推开她,救你不够?还想要我以身相助?
因为身体的反应,他粗鲁地弄散她的发髻,她安生的随便他弄,牢牢黏着他。
孟今今感觉被分裂成两个,大脑想离开,但丝毫动不了身子,如实说:不是,不是只是,我身体动不了。
辛出半搂半扶地搀着她离开,小南园会有恩客会带小倌出去夜宿,门迎看向孟今今伸入辛出衣襟内乱摸的柔荑,以为他们是其中一对,弯腰恭送他们离去。
等到了马车边上,辛出咬牙切齿地拿出孟今今的手,呼吸急促。
想松开她,随她摔倒在地,但手刚要收回,又抱紧了。
她现在和醉鬼无异,他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但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
拦腰抱她上了马车,如烫手山芋一样,他把她扔在了毛毯上。
毛毯柔软,没什么痛意,但比起这轻微的痛意,她从小腹间弥漫到全身的酥痒空虚,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香汗淋漓,腿心湿濡一片,薄薄的亵裤都湿透了,她匍匐在毯上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抓着软毛,艰难出声让辛出送她回去。
想到栾子书,脑海里立马浮现他们欢好时的画面,那一下下被他填满的感觉,越是回想,越是难捱。
从城西回去,要不少时间,孟今今忍到半路就混乱的把辛出错认成了栾子书。
辛出才将自己被勾起的邪火压下去,但孟今今如藤条攀了上来,一双手刚搭在他膝盖,他便黑着脸抓住她的双手。
但这阻止不了她,她睁着双水润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坐在了他腿上,沁凉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腿心来回蹭着他的大腿。
辛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一处柔软的地方正蹭着他,呼吸不禁快了起来。
他从没像上次在铁铺那样被孟今今那样嫌弃过,也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像孟今今这样非礼他。
书生她声音都带了哭腔,很是委屈,你怎么不动,摸摸我好吗
辛出本来还在愣神,听到她口中蹦出的书生,额角青筋毕露,轻薄他还喊着别的男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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