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孟今今和诸云报了官,但那小帮派在里面有人,官府的人把闹事的意思意思抓回去,没一两天就又放出来了,她们在闹事,就嫌麻烦懒得管了。
孟今今想起了辛出。但因为这件事就用了这机会,心疼啊。孟今今现在不知道去哪找辛出,去了赌坊,赌坊管事听到她的名字,就让她去万仙找辛出。
绕了一大圈,结果人就在她铺子对面,孟今今马不停蹄地又去了万仙。
她对门迎说她找辛出,一会儿门迎身后就带回了一个女子下来。
女子问她找辛出什么事,孟今今把自己想借人帮她在铺子附近把守,要是那些帮派能误会她是有辛出罩着的就更好了。
如果这招还不管用,她只能装作把铺子转卖,当个幕后的掌柜了。
女子没让她去见辛出,点点头,知道了,你要多少人?
孟今今思索片刻,伸出一只手,五个。
可以。等着吧,过会儿就来见你。
好的,辛苦姐姐了!劳您替我向辛东家道声谢。
女子略一颔首,转身上楼了。
辛出端坐在雅间品茗,放下茶盏,皱了皱眉,拿起帕子拭嘴,果然还是酒好。
他听到女子的汇报后,手微顿,看向她身后,人呢?
我让她走了。
辛出可惜地叹了声,真是便宜她了,就这么轻易拿了他的恩惠。
记着,她下回再来,让她上来见我。
他起身走到木栏前,看着楼下的铺子,她要人做什么?
她说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有人天天来找事。
辛出笑了声,他敢肯定,之后会有人觉得孟今今是他罩的人,他可不信,孟今今会放弃这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他都能想象到,后面他问起她这事,她会无辜地解释,这不是她的本意,再吹哄一番。
他弯身,双臂搭在木栏上,去查查看,她惹到谁了。若是哪位权贵,就不好玩了,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沾了一身腥。
孟今今一直没有把有人找事的事情和他们说,但因为这两天闹事的人被拦下,生意重新变好了,整个人明显高兴很多。
他们问起,她只说是生意越来越好了。
这天,魏致要离开天城。
鹤州城有位当地的富庶来请他去看诊,诊金丰厚。他答应了。
这几天,公子要麻烦你照看了。他细细交代了其他事宜,孟今今漫不经心地点头,听他一直叨叨念着宋云期的事情。等终于说完了,她巴巴问:有没有不放心我的事情?
魏致在心里说怕她不想他,怕她背着他做什么。
他微微伸手,孟今今看到便伸出胳膊去抱他,他说道:照顾好自己,我昨日替你诊脉,你这段时日成日奔波,身子有些虚,他退出她的怀抱,眼睛直视着她,要好好休息。
不怪孟今今会想到那件事上去,实在是他这眼神,有点明显。
送魏致出城后,她回了铺子,如往常一样按时关门。
异样的是,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七绕八绕专往人多的地方去,没敢回家,结果一拐角与人迎面一撞,对方手速极快地一打她的颈侧,她便不省人事了。
孟今今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颈子隐隐作痛,嘴还被堵着。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她双手被绑到身后,绳子绑在胸下,把她的胸部勒得大了一圈,双腿分开绑在椅腿,绑得方式很是色情。
这让她大感不妙。
她打量身处的房间,布置精致,馥郁的香气直直往鼻子里钻,地面铺着厚实华贵的毯子,墙上挂着画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皆是两个以上的男子正伺候着一女子,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莺声燕语。
孟今今满脑子疑惑,怎么会被绑到青楼来?
更要命的是,她感觉四肢都渐渐热了起来,那热气渐渐传遍了全身,小腹处和腿心的痒意,让她空虚地微动身子。
她面容绯红,脖颈锁骨都沁出了细汗,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她尝试去挣开手上的绳子,但被绑得很紧,手腕处的皮都磨破了,也没松动丝毫。
她看了看周围,目光落在架上的瓷瓶,她带着椅子跳到架子边上,用力将架子撞倒,瓷瓶应声而碎,她正要把自己也翻倒去拿碎片,门开了。
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她眼熟,好像是叫羽什么的,而另一个相貌勉强算是清秀的,则是原主先前常去找的便宜乐伶,叫成歌。
孟姑娘这是在做甚?
羽维娇滴滴地嗔了声,与惊愣的成歌一起缓缓走到她身前,手里拿着一张纸。
看到他们,孟今今这下是确定果然是老鸨在找事。
成歌伸手摸着她的脸,惊叹道: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这变得,奴家都认不出你了。他捏了遍她的脸,被掐过的地方都泛红了。
孟今今躲过他的手,感觉自己真成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成歌一戳她的肩,嗓音甜腻,你也不来找奴家,奴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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