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啦!」他把书包摺了再摺,放进口袋里。
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愉快的道别后走出了教室。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的交谈,他留给我的,只有一本歷史课本、和我的错愕。
「我要宣布一件事,凌韦尧被退学了,以后不会来学校了。」导师隔天上课的时候宣布了这个消息。
「听说凌韦尧跟人打架,一个人打十个耶,好像还打赢喔!」下课的时候我在走廊上听着别班的同学三言二语的说着他被退学的原因。
我无法形容我心里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生气,失落是因再也看不到他了,生气是因他的不告而别。
没想到的是,过了不久我也再度转学了。
我们=二条平行线。
--没有甚么比得上不告而别更令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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