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如此信任亲昵。
「好啦。」
于是她笑了笑,抬手抚了抚他宽阔的后背。
「对了,昨日八月初八,是我与王爷相识周年的日子,我绣了个香囊。」
说到这,虞灵犀声音低了下去,「隻是手生,绣得不太好看……」
话还未说完,宁殷捏了捏她的后颈,强势道:「拿来。」
针脚歪斜的香囊,还是那么丑。
但宁殷笑得恣意,将香囊挂在了腰间。
灵犀的眼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明媚光芒。
这一世,他要紧紧抓住,再不放手。
(五)小疯子的梦醒
脑中尖锐地疼。
「宁殷……宁殷?」
虞灵犀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宁殷猛然睁眼,静王府寝殿熟悉的摆设铺展眼前,望向一旁,是岁岁那张惺忪的脸。
他回来了。
「做噩梦了么?」
虞灵犀拱了过来,担忧地抚了抚他眉间。
宁殷望着她良久,忽的紧紧地拥住了她。
「做噩梦了。」
他低哑道,「梦见我以前待岁岁很不好。」
坠入虚空前,宁殷仿佛穿过了一条记忆的长河。
他看见了八月初八被软轿抬入府中的红衣美人,瞧见了她日復一日的隐忍与谨慎,也瞧见了喷洒的黑血和……
和冰床上无声无息的死寂。
那些画麵如此真实,真实到光是回想片刻,心脏便痛仿若裂开。
说起梦,虞灵犀昨晚也做了个怪梦。
她梦见前世死后不久,宁殷也烧了摄政王府,服毒与她一同躺在了冰床上。
梦见他来到这个世界,告诉她:他想留下,他不想再回到那个没有灵犀的世界。
明知是梦,她仍是眼眶一酸,吻了吻宁殷紧抿的薄唇。
两个人相依取暖,耳鬓厮磨,仿佛隻有这样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宁殷。」
虞灵犀眼眸明净,气息不稳道。
宁殷沉沉「嗯」了声,回以更热烈的亲吻。
殿外红叶飘落,晨光明媚,时光仍在向前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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