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兰面色微红,解释道:「所有人都知道我觊觎他美色已久,我来最合适。」
「话是这么说,可公主千金之躯……」
「嬷嬷你快去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成兰将孔嬷嬷推了出去,把她关在了门外。
孔嬷嬷无法,只得唤来门口他们自己带来的两个心腹宫人,低语了几句。
宫人闻声离去,房中的成兰则走到了床边,伸手轻轻碰了碰崔颢的肩头。
崔颢眼中几乎要溢出血来,口中也满是自己咬破舌头之后传出的血腥味,闷哼一声将她的手用力推开,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成兰并没有因他的抗拒就离开,在床边坐了下来,小声道:「子谦,是我,成兰。」
说着试探着再次伸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面颊,指尖因为紧张微微发颤。
崔颢因这碰触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一声低吟,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她的话,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带到了自己怀中,然后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喘息着去撕扯成兰的衣裳,成兰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任他为所欲为。
他中了药,又已克制许久,猛然爆发后实在是算不上温柔,甚至十分粗鲁。
成兰未曾经历过人事,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眼中溢出泪水,打湿了枕头。
她独自一人时也曾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若能嫁给他多好,可她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因为这种事而变成现在这样,更没想过他会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
她默默承受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痛楚间忽闻身上的人呢喃了一声:「成兰……」
隻这两个字,隻这一声下意识的呼唤,她便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
成兰又哭又笑,伸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也喃喃唤了一声:「子谦。」
…………………………
魏沣人在宴席上,心却不在,一直记挂着外面的事。
他在等自己派去的那个小内侍来回话,确定一切顺利,安排好的妃嫔已经进入房中,与崔颢睡在了一起。
可那内侍还没等到,便等到那妃嫔落水被人救起带去诊治休息的消息。
魏沣面色微变,在人前却又不能露出什么马脚,只能继续心不在焉地应付眼前众人。
事情出了纰漏,自然有人第一时间去查探了,查探的结果就是成兰公主擅自闯入了他们给崔颢准备的那间殿宇,并且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魏沣一惊,但很快冷静下来,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虽然原定的妃嫔变成了女儿,但一样可以除掉崔子谦。
自从崔子谦几年前在先帝和百官面前与状元论道,还将其驳斥的哑口无言之后,他就记住了此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打探,更是知道崔颢是秦王身边第一幕僚,出谋划策文武双全的军师,他就更想除掉他了。
一个秦王已经很不好对付了,他身边若还有这样的人扶持,今后岂不是更难应付。
魏沣不想看着他的羽翼日渐丰满,所以想尽办法也要除掉崔颢。
用自己的妃嫔做这种事,就算事成了对魏沣来说多少也是不光彩的,可只有这样才万无一失,让魏泓找不到任何理由维护崔子谦,所以他还是去做了。
眼下崔子谦已经被困,他只要让人当场揭露,然后再带秦王亲自去看一看就是了,免得他不认帐。
于是魏沣让自己的人盯紧了那边,先别急着进去,等过一会确定两人已经发生了关係再叫门。
宫人应诺,按他的吩咐又等了一阵,直到确定崔颢药性发作,绝不可能熬过去,这才假作寻找公主而来,叫嚷着要衝进去。
当然,他们不会真的衝进去,里面毕竟有陛下的亲生女儿,总是要给公主留一些时间整理仪容的。
反正只要将他们两人堵在房里就够了,想来房里已经留下了很多痕迹可以证明崔颢真的对公主做了什么,再不济还可以给公主验身呢。
他们作势砸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衝了进去,果然看到公主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身边是赤身裸体只用一条被子勉强遮身的崔颢。
宫人张嘴便要怒斥崔颢胆大包天,污了公主的清白,谁知公主却瑟瑟发抖地道:「公公,我知错了,我不该趁崔大人醉酒的时候就见色起意,你……你别跟父皇说好不好?不然他会打死我的!」
宫人张开的嘴又合上,半晌竟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公主当众承认自己见色起意睡了崔子谦,他还能硬说是崔子谦污辱了公主吗?这传出去只怕陛下非但不能拿捏秦王,还反倒要被秦王拿住把柄了!
宫人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在场众人都扣留住,一个都不许走,然后又派人去将此事告诉了魏沣。
魏沣气的差点抬手就砸了酒杯,好险才克制住没当场发作,隻起身对众人说自己要去更衣,稍后就回,然后转身绕出了大殿。
内侍闯入房中的时候,崔颢仍旧迷迷糊糊没彻底清醒。
他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绞尽脑汁努力回想,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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