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现在如丧家之犬,自己受伤不能动弹,身边能用的只剩几个亲兵。铁卫营的兵已经撤了大半,外面搜寻他踪迹的人却没少。他根本不能露面,只能如老鼠一般藏在地下。
慕容慎定定心神,沉声吩咐:“继续打探外面消息,随时来回禀。”
老妇人应一声,为慕容慎换了伤药,才退出去。
每次换药,都如一次酷刑。慕容慎强忍疼痛,额上早已冷汗涔涔。
亲兵为慕容慎擦拭冷汗,一边低声劝道:“徐靖被拥立为新帝,是迟早的事。公子何必为此动气。”
怎么能忍得下?
这皇位,明明是他的。
这天下,明明也该是他的。
赵夕颜和那一双孩子,都该属于他。
现在这一切,都被徐靖抢了去。
他恼恨得心快要滴血了。
慕容慎咬咬牙,挤出几句:“你们几个过来,我有事吩咐你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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