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都比徐靖年长得多,也早就娶妻生子了。
他们在藩地里待得逍遥自在,忽然被一道圣旨召到京城,陪病恹恹的太子读书。各自心里都憋了一肚子闷气。
西河王世子面相不佳,笑起来也有三分阴沉:“堂弟今日来得怎么这般迟?”
颍川王世子就和气多了,笑着接过话茬:“太子还没来,我们早些迟些有什么要紧。”
“对了,今日太傅要检查课业,你完成没有?”
徐靖眼都不眨地吹嘘:“早就完成了。太傅看了,一定讚不绝口。”
西河王世子扯了扯嘴角:“我可比不得堂弟。早年间学的那点东西,早就忘光了。现在还得从头捡起来读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徐靖很是热情:“堂兄以后有不会的,隻管来问我。”
西河王世子初来乍到,暂时摸不着徐靖深浅,呵呵一笑道了谢。
颍川王世子目光一闪,笑着说道:“我也得多向堂弟请教。说起来,堂弟早来三日,太子对堂弟格外青睐,令我等羡慕得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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