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着,除了儿子程思宇外没人能察觉到她异样的神情。
饭菜尝起来都是淡泊无味的,心中的酸痛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味蕾,任何东西送到嘴里吃起来都是麻痹的感觉。
纠结许久,她终于还是在犹犹豫豫中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世事难料,人无完人,她的为人理念并不复杂,不过做了决定后便会尽力而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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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姐姐与外甥送回家后,周言驱车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里四处晃荡。
自从被周颖拉黑联系方式后他的心情就变得极为烦躁,哪怕目前一切事情的发展都还在他的预料之中,见不到姐姐的人时他内心却依旧感到无比焦虑和空虚……他一会去海堤看涨落潮的风景,一会上山俯瞰天下,兜兜转转绕过许多路走了大半天时间,直到日将西落方才回到家中,却不料家门前早有人候在那等了他一天。
那人正是可称毒舌妇的苍琳,见了他就张口开骂:“好你个周言,之前说好了我今天会来复诊,你倒是自个爽约跑去哪玩了?!我本来都打算太阳落山后还不见你回来的话就报警的,正巧碰上你掐着点回来,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你应该感到高兴,”周言没眼看她,径直将她推开到一边,然后开门入屋,“我已经放我姐回家了,因而今天你不用再做什么复诊,工作量少了许多难道不值得高兴?”
苍琳闻言得知受害者已经脱离险境,心中暗喜,面上却也装出一副鄙夷的模样斜着眼看向周言笑道:“我不信,你这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乖乖把人放走?你说你把人杀了抛尸我还会信……”
“爱信不信,”周言觑着她将脸一沉,伸长手臂便做出个送客的姿势,“没什么事的话就请你离开,恕我不能招待太多。”
“得得得,我也不多跟你说些什么废话阴阳怪气了……此次我来除了是要复诊外,其实还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谈谈。”苍琳的语气倏忽变得极为正经。
周言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什么事?长话短说。”
苍琳从挎包中拿出一份工作报告递到周言手中:“首先是近亲繁殖后代畸形的问题……我们研究所在这个项目中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通过无数次测试得出来的结果却都是一样的——现有科技无法有效改善近亲繁殖导致的后代畸形问题,人体中天生的基因序列隐患难以避免。”
周言咬紧牙将文件大略翻看一遍,沉言不语。
许久后他才憋出一句:“你们没进行过人体实验?”
苍琳眼神突然变得冷峻:“这方面的研究是不能进行人体实验的,毕竟其本就有违道德和伦理,在技术成熟之前肯定不得随意在人身上动刀子。”
“我可以给你们研究所追加十倍投资,只要求你们立刻、马上给我进行人体实验,”周言喉咙震颤着压低了些声音,将拳捏紧攥的“咯咔”作响,“一年内我就要看到成果。”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技术不成熟的问题,你给再多钱都没用,”苍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周言的提议,“人体实验我们也是不会做的。我们研究所虽然缺钱,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线——我们可以不顾伦理却不能罔顾人命,这一点周言你可得给我好好记住了。”
“血缘的禁忌在科学领域始终无法突破吗……”
周言无奈地发出一道低声轻叹,轻到连站在他身边的苍琳都无法察觉。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以醒神:“得……这事我认了,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快与我说来听听,我头快痛死懒得再跟你慢慢谈下去……”
苍琳说话突然变得支吾:“呃,就是说……我们研究所在脑科神经记忆学的研究中取得了些突破,却也碍于资金不足难以深入研究,不知你能不能……”
“好了好了,”周言苦吟着打断了苍琳的讲话,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对方手上,“这里面有价值九十六千克黄金的现金存款,应该够你们研究所用一阵时间,拿去用就好,不用谢。”
“我也没说要谢你,”苍琳讪笑着接过周言手中的支票,笑口微张喜色洋溢于面,“今天的事我就先说到这,也不多打搅你……哦不对不对,应该还有两件事要跟你说才行。”
周言叫苦不已:“你怎么还有两件事?有完没完?”
苍琳被他怼了一顿,却也没像往常一样生气,反倒慢条斯理地把话讲开:“第一件事就是说,‘安然’联系不上你,说什么集团有重要事务要找你处理,找人都已经找到我们研究所来了,还托我说如果见到你就一定要提醒你,让你尽快联系他。
第二件事则一点都不复杂,就是我买了一个男士专用的自慰杯送给你而已。”她说着便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礼盒塞入周言手中,直教其人被气得面红耳赤。
周言听她这样说话差点没被气得把闷在胸中的一口老血吐出,甩手便将那礼盒丢到地上:“我是和你很熟,却也没熟到劳烦你给我买自慰杯的程度,你如果不是想气死我就快快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是怕你精虫上脑无处发泄,所以给你买的自慰用具用以舒缓压力,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给你买这些东西?”苍琳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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