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问,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不知这位公子是……”
“随侍。”容映澜立即道。
靳凌波深深地看了阿九一眼,“这位小公子神清骨秀,当个侍从岂不委屈?”
此番言论有些不当,阿九不知道靳凌波为何故意说这些话,只道:“小人资质普通,靳帮主着实谬赞。且我家公子为人宽宏,小人乐得自在,并不觉得委屈。”
容映澜偏首瞧着阿九,只有他知道这女人在当众讽刺,于是睨视的目光像是质问:他如何不宽宏了,如何不让她自在了?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快些结束此事,好好与她私下掰扯。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靳凌波不动声色,许久后才对容映澜道:“我是瞧着这位小公子合眼缘,多问了一句,是我多事了,还望公子海涵。”
当着主人的面问这种话,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那是寻衅不敬,但放在靳凌波身上就是豪爽明快。
其他人都不以为意,只有容映澜心生不快,他按捺不住,步入正题,“靳前辈,听闻您对弭瑕的沧海图求之已久。萧浔特意让我寻来作贺,望您收下。”
能得萧浔这般人物投其所好,那可要比沧海图难能可贵,她大喜过望,止住了对容映澜二人的好奇之心,抱拳敬谢道:“承曜泽公子惦念,我和夫君都铭记于心。”
在堂上之人的殷殷目光中,阿九呈着木盒走向靳凌波。
她虚捏着盒角,一番犹豫后,默默长呼一口气,脚下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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