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她更愿意去保护的人。
但是有些话,她能当着王幼恆的面说,却还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刚才王掌柜在的时候,她才没有说。
“咱们也都觉得,那样的烫伤。不留疤,只怕要神仙下凡才行。他们找不到石太医,就会把念想都放到幼恆哥身上。幼恆哥对烫伤可在行?”
“蔓儿,我不过是管着这个铺子,医术还在学习。你对外面可别泄了我的底。”王幼恆故意道。他是看连蔓儿哭了半天。现在又板着小脸,想要逗她笑。
连蔓儿果然被逗笑了。
“幼恆哥,你心地好,又聪明,以后一定能成为最厉害的郎中、嗯。是神医。”
“好吧,蔓儿。你这话我爱听。就算为了你这句话,我也一定会努力。”
“幼恆哥,花儿姐的性子,我比你了解。如果去了人,真的不留疤还好。如果还是留了疤,花儿姐她,她会认为是这个人的不好,她从此就会恨上这个人。幼恆哥,我不想你做了好事,还被人怨恨。”连蔓儿很坦白的对王幼恆道。
王幼恆靠在靠枕上,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蔓儿,连花儿她,这些天对你好吗?”
“幼恆哥怎么这么问?”连蔓儿有些奇怪,“哦,对了,好些事,幼恆哥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我娘这次小月了,是我老姑故意推的,我老姑这么做,是因为花儿姐背地里撺掇的。”
连蔓儿就将事情大体和王幼恆说了,小七也在旁边插嘴,一会功夫,王幼恆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竟然是这样?”他才从县里回来没几天,这样的事情,就算有伙计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是啊,幼恆哥,我们现在分出来过了。”连蔓儿道。
“那样也好。”王幼恆就道,“连花儿的性子,你们离她远一些,是好的。”
连蔓儿和小七都深以为然地点头。
“少东家,”王掌柜又从店里过来,站在门口向王幼恆禀报,三十里营子的连秀才带着儿子连继祖,还有三姑娘的爹来了,就在外面,说要求见少东家。”
“你可跟他们说了什么?”王幼恆就问道。
王掌柜飞快地扫了连蔓儿一眼,因为连蔓儿和小七就在这里,他就不好对连守仁说王幼恆不在的话。
“我说少东家受了伤,正在卧床养伤。”王掌柜道。
“那就好,还是请他们进来,我见一见。”王幼恆就道。
王掌柜有些狐疑地退了出去。
“幼恆哥,你快躺回床里。”连蔓儿就从绣墩上站起来道。
“好。”王幼恆笑了笑。连花儿即将嫁入县城的宋家,宋家与王家相识。他倒不是怕得罪连花儿,但是少一份麻烦,也是好的。他自然知道该如何趋避利害,何况连蔓儿这么苦心安排,亲切地跑来通知他,怕他被伤害那。
王幼恆就脱了外衣,真的躺到了床上去,连蔓儿把枕头垫高,让王幼恆舒服地靠着,又拉过旁边的薄被给王幼恆盖到了腿上。
“蔓儿,你这花猫脸不洗洗吗?”王幼恆道。
连蔓儿是故意留着这张脸的,王幼恆心里想到了,故意这样说。
“这样才好咧。”连蔓儿就道。
王幼恆暗笑。
少顷,王掌柜引着连守信、连守仁和连继祖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王小太医……”连守仁一进来,就朝王幼恆拱手做礼。连守仁虽在家里总是摆着秀才的架子,但是在外面,还是知道眉眼高低的,
连守信和连继祖也向王幼恆问好。
“请恕我有伤在身,没能迎接,实在是失礼了。连大叔,连四叔,继祖兄快请坐。”王幼恆伸手让座,“王掌柜。快沏茶来,要从这次县城带回来的白毫银针。”
王掌柜答应了一声下去。
“这茶清淡了一些。去也难得,是湖广总督前些天派人送了一些来,我尝了觉得还不错,请连大叔品评品评。”王幼恆微笑着道。
连蔓儿站在一边,将王幼恆的举动看在眼里。原来在别人面前,正常应酬的王幼恆是这个样子的。
连守仁满脸是笑。
连守信一进门,就看见自家闺女和小儿子脸上泪痕还没有干,看着就有些心疼。
“王小太医伤的很重吧。”连守信就道。
连蔓儿就又抽了抽鼻子。差一点又掉下眼泪来。
“无妨的,歇上些天就能好了。蔓儿过来说是要请我出门,看我不能动。她小孩子家心肠又软。就哭的了不得了。”王幼恆道。
王幼恆这样说,就是提前堵死了连守仁要他去三十里营子的话头。
连守仁就看了一眼连守信和连继祖。
“连大叔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王幼恆就问。
“是这样。”连守仁就将连花儿受伤的事说了,“……还想请王小太医……派个好郎中去看一看。”
“这可不是小事。”王幼恆就道,“我这里。只有一个史郎中曾经医治过烫伤,却也不精通。既是连大叔开口,就让史郎中随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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