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了,花了几百亿吧现在又要花更多的钱把它们拆掉。”
我没接着全姐的说下去,我想讲讲情话调调情,现在氛围很好,我不想聊政治,它们已经毁掉了这个城市,我不想再让它毁掉这个夜晚了。
我用手细细的捏着她手上肌肉然后说道。
“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吃水果可以改变味道。”
“什么?”
“就是说吃芒果草莓,糖分高的水果下面那个挤出来就会变甜。”
“你是说那个吗?真的吗,我这几天喝了很多番茄汁能行吗?”
“不行吧,番茄不算水果吧应该。”
“为什么不成啊?都是果糖差不离吧,别急啊别急试试就知道了,怕给你喝出糖尿病来。”
“那我就等着了。”
全姐还想张嘴,但是接下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手上的小动作也停了。
“要是等你这个杨威,等不到怎么办。”
“不会的只要等的足够久,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们是在说菠萝味的事吧。”
“不知道。”全姐笑着耸了耸肩“如果真的等不到我那里行,你就随便吧,别搞出人命就行。”
…………
草死你,我对她说道。
草死你,
这三个字有时候是可以替换“我爱你”的。
爱是好的,几乎是最好的事,作家,画家,哲学家在他们拥抱那些伟大的事物之前都必须有着一段私人的感情,这是他们学会爱的入场券,甜蜜的,美好的爱。
爱是一件好事但是却很难量化,很难说出我对你的爱是五百毫升,你给我买了花,感动死我了,你妈的发大水,涨十毫升。
这种事是不现实的,爱的单位不是毫升或者米,
爱的单位只会是欲望。
我想约你。我愿意和你约。
我想睡你。我愿意和你睡。
我想咬你。我愿意被你咬。
我想你穿那个黑的,我愿意穿黑的。
我想从后面进,我愿意你从后面进。
我想每天给我俩找个小笼子关着,反正交不起房贷了,就给我们锁上每天除了吃就是凿你然后被你凿,把能干的全干了,爽玩就死球。吗了个b草死你我们现在就去买笼子吧。
我爱你,所以我们做爱。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事了。
草死你,我对她说道,
“我也爱你。”她答道。
一切都如太阳会在明早升起一样理所应当。
…………
啤酒喝起来像马尿,果酒喝起来像放酸的果汁加糖。
我用打包的披萨和全姐的吻下酒。
青岛纯生,披萨,全姐。
果酒,披萨,全姐。
果酒,纯生,披萨。
全姐,全姐,全姐。
不是,怎么这酒单喝是甜的一和你亲就是酸的了,你是不是没刷牙啊。
“嘿嘿,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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