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鬆开她,低头望着她被亲肿的唇,恶劣地笑出声,捏捏她的脸,得逞:「小丫头嘴唇挺性感呀。」
德行。
南初在他胸肌上狠掐了一把,肌肉硬实,她手都拧痛了,林陆骁眉头也没皱下,还带着笑。
大概被刺激到,南初鬆了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作为女演员的男朋友,你也需要锻炼啊。」
林陆骁侧头瞥她一眼,就听人说:「整天吃飞醋我也很难做啊。」
说完还叹息一声。
林陆骁听乐了,桃花眼一勾,反身把南初压在座椅上,低头又去咬她的唇。
他身上味道很清冽,闻起来舒服,淡淡的。
南初后来给他送过几瓶香水,跟他身上味道差不多,谁知道他真不用,好好收在柜子里,说,大男人糊什么香水。
南初想想也是,自己不就爱他这劲儿么。
唇齿间的纠缠彻底搅乱了南初的意识,她低低嗯嗯得哼唧着,听的林陆骁浑身一紧,加重了唇齿间的力道,用力吮着她,舌尖相抵,辗转低吟,他亲到耳根,咬住,低笑:「谁吃飞醋谁孙子!」
南初淡回:「好,谁吃飞醋谁孙子。」
……
沈牧过来的时候,南初正在车里头补妆,林陆骁靠着车门抽烟。
两人打了照面,沈牧眼神往里头一指,暧昧深长。
林陆骁叼着烟,哼笑一声,没作声。
沈牧靠近,拎了拎他挺括的军衬,指着上头两个红红的口红印:「好歹弄弄干净?你这么回去,老爷子以为我带你鬼混去了。」
林陆骁低头扫一眼,掠一眼,拿手拍了拍,继续抽烟:「里面还没结束?」
「差不多了。」
说完,略叹息一声,「小伙子伤心吶——」
话音刚落,南初推开车门下来,「谁伤心了?」
林陆骁瞥她一眼,冷淡道:「不关你事。」
「……」
南初啪一下甩上车门,「稀罕!」
说完,也没给林陆骁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甩着小手包走了。
沈牧瞧楞了,插着兜站在原地,看她离去的方向,下论断:「小丫头性格还挺辣的。」
林陆骁望着她做作的背影笑了会,才道:「娇起来要命。」
身材娇,声音媚,销魂紧致确实能折腾死人。
沈牧看他一眼,呵呵笑:「你丫谈起恋爱来整个就一屠宰场啊屠宰场!」
……
沈牧把林陆骁送回医院。
林陆骁下车,裹紧了黑色衝锋衣往里头衝,林清远那边关了灯,想必是睡了,他慢下脚步,手插进兜里,慢慢悠悠往自己病房走。
结果就看见自己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影子,不仔细看真没发现,他手握上门把才看到边上站着一人儿,定睛一瞧,是许蕴。
许蕴是来看林清远的,「顺道」来看看林陆骁,她心里是这么觉得的,结果林清远说他出去遛弯儿了。
她还想着,遛弯儿一会儿总能回来了,于是陪着林清远说了一会儿话「顺便」等等林陆骁。
一等就是三小时。
这层楼上来的人少,走廊灯不亮敞,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在这儿活活坐了三小时。
「你怎么来了?」
林陆骁声音倒平淡,开了门,走进去。
许蕴一身便服,她长得不难看,很英气,但偏偏不是男人喜欢的那一型。
「听说你因工负伤,来看看你呗。」她口气故作轻鬆。
林陆骁打开灯,往床上一坐,口气疏淡:「谢你了。」
许蕴拉了张凳子坐他对面,无视他的冷淡:「可以啊,你小子,市领导都关注的很,把你们特勤一队给评了个先进,锦旗刚做好,隔几天就差人给你们送过去了,你这伤的还真是时候。」
他双手环在胸前,仍旧没什么表情:「受之有愧,这年也没给祖国做什么贡献。」
许蕴:「你要说没做什么贡献,那我们就更不敢说了,哪回抢险抗灾不都是你们衝在前头,值得的,别谦虚了。」
林陆骁极淡地扯了下嘴角,没再作声。
许蕴低低头,犹豫道:「我……」
话间,林陆骁坐在床沿上抱臂看着她,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掏出来扫一眼,打断她:「我接个电话。」
虽说南初这小丫头腻歪的时候腻歪的很,偶尔性格也辣得很,但不黏人,特别独立,大概也是工作忙的缘故,很少主动给他电话。
「嗯?」
林陆骁走到病房的阳臺,倚着栏杆,接了电话。
「你重新上药了没?」
小姑娘声音很淡,带着倦意。
林陆骁:「还没,护士都睡了。」
「睡屁!护士哪有睡觉的!医院没有人轮值吗?」
林陆骁低低笑:「我晚点儿就去,刚到门口呢。」
「你快去!」
「嗯,你早点睡吧,我挂了。」
病房里,许蕴坐在椅子上,盯着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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