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霓锦想了想:「我从前又不认识表姐,也不知道你们经历过什么,能怎么问呢?」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关于她的其他事儿。」祁昶提示。
「……」苏霓锦静默看他,半晌不语,最终居然是祁昶忍不下去了,直言问:「你看见我与表姐亲近,是什么感觉?吃醋吗?」
苏霓锦突然鼻子一阵发酸,她自己悄悄的坚强也就算了,却经不得别人当面问,尤其问的人还是祁昶。
「吃什么醋?你与表姐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若我连这醋都吃,那今后还不得成天泡在醋缸里啊?」苏霓锦说。
祁昶伸手在苏霓锦的腰上重重掐了一下,苏霓锦叫了一声,便从他怀抱中脱离出来,目光幽怨怨的盯着祁昶,祁昶就那么躺着,任凭她看。
「你说的也没错,表姐的醋确实没什么好吃的。她跟谁都那样,不单单对我。」祁昶说。
苏霓锦听了这话,今晚第一次白了祁昶大大的一眼:「切。」
「嗯?」祁昶没想到她是这表情,不禁问道:「你这什么意思?白我做什么,我又没瞎说。」
苏霓锦犹豫片刻,突然伸腿把祁昶往里床踢去,祁昶被她赶去了里床,苏霓锦在外床枕头下掏了老半天,终于掏出了一样东西,不等祁昶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她扔到了祁昶身上。
「你若当着我的面承认你喜欢过表姐,我还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这满口胡言的本事还挺厉害。」
苏霓锦不是个能藏得住事儿的,直到刚才她还强忍着不把这事儿捅破,就当表姐是祁昶年少时期的初恋,哪个男人心里没藏个初恋,这也没什么,可她偏偏听不得祁昶骗人。
嘴上说着跟表姐没什么关係,实际上是在恶意隐瞒他们的过往,这个行为比当面承认还要恶劣,苏霓锦岂能不怒?
祁昶拿到了那块玉佩,面上表情并不惊慌,非但不惊慌,还一副『宝贝失而復得』的样子。
「真在你这儿啊。」祁昶笑嘻嘻的将玉佩反復拿在手里翻看。
苏霓锦见他这不端正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隻脚就往他踹过去,谁料没踹到人,反被人扣住了脚踝,直接把她有些冰凉的脚揣进他温暖的怀里抱着了,苏霓锦挣扎了两次都没能把脚从他怀里抽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昶面上露出调皮的神情。
呵呵,这人大概还不知道,她的火已经快憋到喉咙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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