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朝杜清远走来,眼里发出慑人的寒意。
“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
杜清远冷冷的勾起唇。“惹怒你的下场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若惹怒我,你会很惨。”
韦林干大笑,似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愚蠢的笑话。
“杜清远你也不看看现在你在谁的手中,就你是我案板的肉,只能任由我宰割……”
忽得,周围火光大亮,韦林干看向四周,再看地上杜清远已经不在,他止住笑声。
回头便见墨尘站在他身后。
而他怀中,正抱着被披风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杜清远。?
墨尘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宰割本王的爱妃!”
风吹过山林发出呼呼的声音,如厉鬼拨动树叶咆哮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韦林干吓得后退一步。
“墨尘……你怎会在这里!”
墨尘冷冷的看着他,似是眼前只是一个死人,明明一句话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让韦林干有种被刀架着脖子的错觉。
他只是个病秧子,当初带着锦衣卫进入墨王府他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能夺回南城也不过是有北屿军在手,加上蓝千诡那个疯子变化无常。
他运气好而已。
思及此,韦林干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绣春刀,对准墨尘杀了过去。
他满目血丝,面目狰狞,杀气外放,手中下的是杀招。
“砰!”
绣春刀折断,韦林干被一股劲风击飞出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
“噗。”一口鲜血涌出肋骨塌陷浑身经脉尽断,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刻,他的眼神变了,从刚才的肆无忌惮,到现在惊恐畏惧,再看墨尘那双黑色的眼眸,他止不住的发颤。
“怎么会这样……”
墨尘垂眸看着怀中的人,望着他被树枝划破的脸颊,眉头皱起。
“活剐了他。”
“墨王饶命,饶命!啊!!!”
墨尘将杜清远拦腰抱着飞身踩踏着树枝离开了树林。
惨叫声回荡,草丛里豺狼闻到血腥味围了过来,一双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正看着这一幕,舌头上止不住的流出唾沫,跃跃欲试的等着享用美餐。
韦林干致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死在这个病秧子手中。
让他后悔的是,他不该贪图琉璃玉,他该逃走,该离开这里,不该招惹杜清远。
只可惜,从他起贪念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
银白的发丝飘动,如雪的长袍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银白的幽光。
?
男人注视着下方血腥的一幕,遥望南城的方向,冷冷的勾起唇。
“很快一切就将结束了,花殇,你等我。”
……
杜清远靠在墨尘怀中,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缓缓闭上眼睛。
墨尘将他带回了墨王府,到了东院打开浴房,直接将他丢到热水里。
“洗干净。”
杜清远看着他的背影,杜清远的唇动了动。
“谢谢。”
墨尘顿足,回头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身躯上。
“你是我的人,别人不能染指。”
房门关上,杜清远靠在浴池里,放松下来,看着自己被摔得红肿的膝盖。
破皮了,碰到水很疼。
沐浴后穿上亵衣,遮挡了身上的伤口,拉开浴池的门,便见墨尘正坐在屋内。
见他沐浴完,眸子转向一侧看向他。
“过来。”
杜清远走了过去,墨尘拉住他的手腕,杜清远跌在他怀中,男人拥着他的臀胯,令他坐在他的腿上,薄唇咬着他的耳尖。
“本王救了你,你是不是该答谢本王?”
杜清远摇头,这几日的索取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他需要休息,他很累……
墨尘靠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放在太阳穴上,狭长的凤眸挑着邪气。
“这可由不得你……”
……
第二天早上,杜清远瘫软的趴在床上,浑身没了丝毫力气。
墨尘早已离开,独留下杜清远在房间里,他扶着床沿起来清洗了身子,找到上次墨尘给的药用上。
扶着酸疼的腰,想起昨夜,杜清远隻觉脸火烧火热的烫。
他是不是不该这样由着他,总觉墨尘现在像极了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隻恨不得天天拿在手里把玩才好。
虽然这形容有些令人不爽,可偏偏墨尘现在的状态,有过之而不及。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阿宝端来了早点,杜清远吃了一些。
“少爷你没伤到哪里吧?”阿宝担忧的看向他。
昨夜少爷失踪了,阿宝担心坏了。
“你那里有金疮药吗?”
杜清远挽起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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